裴容景皱眉。+天+禧¨暁*说!王· ?首/发~
朝朝立即抱住他的腿,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
裴容景眼底划过疑虑,还是乖乖蹲了下来。
“爹爹,朝朝还不能跟你走。”
她趴在裴容景的耳边嘀咕道,“美人叔叔身上中了蛊毒,还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嗜血蛊!所以美人叔叔才需要每隔七日就要喝幼童的鲜血。美人叔叔这么好,朝朝想救他。”
“蛊毒?”裴容景直接问道,“是你那两只老鼠朋友说的?”
朝朝立马点头,“嗯嗯。”
裴容景神色暗沉了许多,难怪就连薛神医都查不出来江辞州中的什么毒,原来竟然是中蛊?
“朝朝你是不是知道了解除蛊毒的办法?”
朝朝闻言摇摇头,“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白云山上那棵千年枣树肯定知道!它可是被雷劈过都没死的树,本领大着呢!说不定就有解除蛊毒的办法!”
“对!我想起来了,之前有个人中了断肠草必死无疑,都被老树给救了!我的兽兽朋友都说它是仙树呢!”
“真的吗?”朝朝颓废的眼睛瞬间亮的像星星一样,满脸惊喜道。
鼠鼠:“真的真的!”
裴容景被她突然转变的情绪感染到,低沉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
“朝朝是不是有办法了?”
朝朝惊喜的点头,“嗯嗯!有办法有办法!鼠鼠说,在白云山上有棵千年枣树,它有办法救美人叔叔。”
裴容景清冷的眼底涌现出笑意,伸手在朝朝头上摸了摸。-6/邀¢看/书^惘. ^耕~鑫·蕞`全?
“朝朝真厉害。”
“鼠鼠也很厉害!”朝朝毫不吝啬夸赞。
彻底被忽视的江辞州,咔嚓捏碎了茶杯。
“阿钰!送客!”
阿钰为难的看了眼自家少爷,又看向裴容景,硬着头皮道,“王爷,请!”
朝朝拽着他衣摆的手一紧,焦急道,“爹爹,不能走。”
“放心!我们不走。”裴容景安抚好朝朝,将她抱起来,转向江辞州。
强硬道:“太傅去冀州之前,托本王好生看管你。既然你不能好好听话,那本王就只能留在太傅府,盯着少卿了。”
江辞州皱眉,眼底闪过阴郁,咬牙道:“裴容景!”
哼!
裴容景眉尾微动,抱着朝朝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心情大好。
吩咐道:“青梅,回去将本王和朝朝的东西收拾一些带过来,太傅回来以前,我和朝朝就住在太傅府上了。”
青梅憋着笑回复:“是王爷,奴婢这就去!”
“站住!不准去!”江辞州彻底失控,猛的站起身
青梅脚底抹油似的,跑的更快了,一溜烟就消失了。
江辞州黑着脸,神色终于不再是疏离,而是恼怒。
“裴容景,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王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少卿大人年纪轻轻,竟然耳背了?”
裴容景惬意的靠在椅子上,嘴角噙着冷笑。
阿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d\u,a¢n`q.i-n-g\s·i_.~o?r!g·
这两位还真是一见面就互掐!
江辞州低头落在朝朝笑脸上,咬牙冷笑道,“摄政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裴容景却好似没听到。
朝朝依旧笑嘻嘻。
江辞州:“……”气到没话说。
突然一个黑影猛的窜到朝朝怀里,去而复返的小老鼠惊慌失措的扒着她。
“小丫头大事不好了!三年前的凶手又出现了,城郊一个小孩被杀了!”
朝朝小身板一抖,笑容转变成了惊恐。
她猛的抬头看向裴容景,小嘴刚张开:“爹爹……”
“少爷!楚大人有要事求见!”
门外有下人通报。
阿钰猛的扭头看向江辞州。
这三年来楚云很少来太傅府找少爷,除非是遇到了紧急又棘手的案子。
这次这么焦急找过来,定是又出事了。
江辞州坐了下来,“让他进来!”
楚云迫不及待的跑进来,抱拳道,“属下参见摄政王,少卿大人!”
“起来吧!这次过来又有什么事?”江辞州问。
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