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航海图。部落长老指向其中一处海湾，又做了个"离开"的手势。

"日本人离开了？"乔治比划着问。

长老从兽皮袋中取出一块金属片——那是日本"九六式"机枪的弹链节，旁边还放着半张烧焦的照片，上面隐约可见穿着中式长衫的人与日本军官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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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周后，乔治站在孟买总督府的阳台上，面无表情地签署了最后一份处决令。印度各地的骚乱在铁腕镇压下迅速平息，但代价是三百七十六名叛乱领袖的血。

"您的效率令人惊叹。"总督林利斯戈勋爵递上一杯威士忌，"国大党己经宣布停止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乔治没有碰酒杯。他的目光穿过拱门，落在办公室墙上新挂的中国地图上："日本人在上海有什么新动向？"

"据领事馆报告，他们突然加大了对长江流域的投资。"总督困惑地皱眉，"说也奇怪，同时撤走了在马来亚的大部分商船。"

乔治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鲸鱼之泪"。历史正在他眼前扭曲成陌生的形状——日本放弃了南下战略，转而全力扑向中国。这个改变会拯救多少东南亚生命，又将在华夏大地造成多少额外的苦难？

"安排我下周返回英国。"他突然说，"然后转道加拿大。"

总督扬起眉毛："加拿大？有什么特别任务吗？"

乔治望向窗外。港口的起重机正在装卸货物，其中几个集装箱上醒目地印着日本商社的标志。

"预防下一个错误。"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