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淮整个人变得紧绷,脑子开始渐渐地不清醒,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谁醉了酒。?s+h_u.x.i?a\n!g_t.x′t¢.-c?o_m~
忍无可忍。
江书淮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擦掉了慕棉唇角沾着的水渍。
指尖又一次摸过她温软的唇,压制在体内的那一股燥热更盛了,他以寡淡自持,却在这一瞬间有点溃不成军。
江书淮将慕棉从怀里拉出来,摁回了被窝里,低声说,“不许闹了,好好休息。”
说完,他站起身,快步地往外走,一步也不迟疑。
慕棉躲在被窝里,看有点落荒而逃的江书淮,忍不住露出了得逞的笑,灵动得像只可爱的小狐狸。
嘻嘻,他慌了慌了慌了!
江书淮稍显狼狈地走出了客厅,随手将刚刚给慕棉喂水的水杯放在茶几上。.k!a~n`s\h`u+g,u?a?n′._c!o?m¨
透明玻璃杯的杯口处沾着女人性感的口红印。
江书淮凝着那一抹橘色的唇印,眸色如漆黑的夜,渐渐暗沉了下来。
就是这一张柔软的唇咬住了他的指尖……
江书淮抬起手,用力地按了按发热的太阳穴,他像置身于沼泽之地,一点一点地深陷。
一股燥热之感充斥着,他开了一瓶威士忌,往杯中倒酒,又添了三块冰。
冷酒入口,但燥热不减。
凌晨两点半,翻来覆去的江书淮起来,半夜冲了一个痛快的冷水澡。
深夜冰冷的水冲走了他身上所有的燥。
江书淮没有睡意,站在阳台处吹冷风,裴宴惊一通电话打了过来。.k?a\n′s¨h+u\w_u~.?o′r*g\
接通。
裴宴惊刚被沈漾揍过,心情也不好,大半夜睡不着,寻思着找他的发小聊聊天诉诉苦。
“江书淮,大半夜不睡觉,夜生活挺丰富的啊。”裴宴惊苦涩地调侃。
“有话快说。”江书淮哼了一声,一针见血地,“听你这语气,又受情伤了?”
“……”裴宴惊一口老血憋着,“江书淮,嘴这么毒,你就不能盼着我好吗?”
江书淮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裴宴惊。”
他今夜尤为放纵。
喝了一杯又一杯。
平日里,他很有节制有分寸,酒不会贪杯。
“怎么?”
“假设……”江书淮认真措辞地一会儿,慢悠悠地开口询问,“你的好兄弟看上了你的宝贝侄子,你会怎么样?”
他作了一个比喻。
“呵。”裴宴惊一秒就拆穿,丝毫不给面子,“我的好兄弟只有你,难道你看上我侄子了?”
江书淮:“……”
“要是你真看上了。”裴宴惊忍不住笑,正儿八经地提醒,“我倒无所谓,但是我家小孩说自己是大总攻,你可是要做受的。”
“……”江书淮懒得和他斗嘴,低声说,“闭上你的死嘴。”
他继续喝酒。
“这么愁。”裴宴惊看好戏般地开口,“江书淮,你是栽了吗?”
“不用关心我。”江书淮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先顾好你自己。”
说完,江书淮挂了电话。
漫漫长夜,黑色的天幕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繁华的城市罩住。
一夜无眠,江书淮一直在阳台坐到天空泛起鲤鱼白……
他栽了么?
谁知道呢。
江书淮回了南大,慕棉的精神气也回来了!
他们依旧忙碌,但是见面的机会不少。
慕棉三天两头跑过来向江书淮请教问题。
江书淮克制地和慕棉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迷恋于那一抹淡雅的山茶花香里。
他无法拒绝她的靠近,同时也无法克制对她的心动。
“书淮哥。”
“下个星期学校有音乐会,你要来看我表演吗?”
“我有大提琴独奏哦。”
慕棉一手托着下巴,一手转着笔,笑得眉眼弯弯,亮晶晶的眼底里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