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不是一个等级的人了!
宁弈一口老血,差点没气死,立马讨好裴斯然,“你直接把钱全部给我,那就没有任何烦恼了。·y_u+e\d!u`y.e..+c?o.m/”
裴斯然赶紧挪了挪位置,护着他的小钱包,“不行,宁弈你太能花了,不能给你。”
这位少爷口袋像是破了洞,一分钱都藏不住。
但凡有一点小钱,宁弈都要上头地请全酒吧的妹妹喝酒。
钱和他天生相克,他留不住一点钱。
这不,慕琛为了治宁弈,联合宁家把他的卡全部冻结,让他悲悲惨惨地体验人间疾苦!
“裴斯然,不是兄弟了吗?”
“是。”
“那你分我一半……”
裴斯然将一块西瓜塞到了宁弈的嘴里,“一天友情给你五十。·墈!书^屋- ·最?芯,璋^踕~哽`薪-哙+”
宁弈:“看不起谁,滚。”
懒得理话多的两兄弟,慕棉拉着沈漾到一旁去唱歌。
“漾漾,裴斯然这事儿什么情况?”慕棉问。
沈漾耸了耸肩,“裴宴惊压了下来,暂时安全了。”
慕棉摸了摸下巴,感叹道,“裴先生行动力超强啊。”
“别提那神经病。”沈漾才不爱听。
“裴先生长得帅又多金,行动力超强,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慕棉八卦地问。
沈漾凑过去点歌,语气淡淡,“合约订婚,都是玩玩而已。”
“像裴宴惊这样的男人,对我只是一时的兴趣。”
“要是真到手了,那就失去了兴趣。”
爱情是一场如龙卷风般的修罗场,被卷入其中的,百分之九十九都不得善终。/二^8,墈?书.惘¢ \追,最.歆¢章?踕?
还有幸运的百分之一。
沈漾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人。
她和慕棉是不一样的。
慕棉可以热烈地追爱,她的身后是慕氏集团。
而沈漾背后的沈家,不过是一个空壳,她是活在虚伪华丽下的蝼蚁。
见慕棉还想问,沈漾把麦克风递给慕棉,“行了,给你点了一首歌,你赶紧唱给我听。”
“好。”
慕棉一边唱歌一边喝酒。
兴许是太久没见江书淮,思念太绵长,慕棉一个不小心,贪杯了,喝得有点醉醺醺。
玩疯了,慕棉一个视频通话打给了江书淮。
对方接通。
慕棉对着麦克风喊,“江书淮!我要唱歌给你听!”
江书淮看着屏幕上喝得小脸通红的慕棉,眉头微微皱起,“你在哪里?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慕棉打了一个醉嗝,张嘴就来——
“她只是我的妹妹~”
“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
江书淮:“……”
唱完了歌,慕棉直接挂了电话。
一旁吃瓜的裴宴惊在镜头里看到了玩疯的沈漾。
他利落地上了大奔,摁下车窗,“江书淮,我去抓我老婆,顺路捎你一程?”
他家漾漾,爱玩得很!
江书淮一时间找不到去抓慕棉的理由。
“人家不是你妹妹吗?”裴宴惊嘴毒地说了一句。
江书淮冷着脸,拉开车门,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包间的门被推开了。
裴斯然看到裴宴惊那一张冷漠的脸时,一个踉跄,“小叔叔?”
情况不对,裴斯然着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宁弈,赶紧跑路。
慕棉醉醺醺地倒在沙发里睡大觉。
江书淮将慕棉抱了起来,大步地往外走。
夜店离所住的小区只隔了一条街,江书淮抱着慕棉走了一路。
慕棉的酒气被晚风吹散,她微微张开眼,缓缓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江书淮。”她轻轻喊他的名字。
江书淮眉眼多了几分柔色,“在。”
慕棉扁了扁嘴,“我是你妹妹吗?”
“……是。”
小区里的小园林种满了桃花树。
四月时,桃花林开了花,大片大片的粉连着如墨般的天幕,空气都透着浪漫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