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棉在论文上,发现了江书淮修改的笔迹!
遒劲有力,字体工整。,我/地*书^城* ,已¨发?布^蕞/鑫¢彰.結^
字如其人。
慕棉激动地把论文翻了一遍,从头到尾,都配有非常详细的修改建议,一点也不含糊。
她想起了昨夜凌晨四点的那一杯热咖啡。
江教授熬夜帮改论文的举动,给慕棉感动得一塌糊涂,差点都成蛋花眼了。
慕棉心软软的,这算是……他的偏爱吗?
接着一转眼,慕棉就看到了沈漾的论文上,同样出现了江书淮的笔迹。
不一会儿,群里陆续有人冒出来说邮箱收到了江教授的论文修改意见,感谢江教授的不杀之恩。
慕棉拿着论文,陷入了一阵沉思,小声吐槽,“偏爱个毛,一视同仁,江书淮,他分明就是油盐不进!”
哼,这一根大木头,难怪他单身……
然而,慕棉不知道——
在江书淮的世界里,大学是神圣的学府,是知识传播的殿堂,大学生应培养自我的科研能力,创造自己的人生价值,而不是投机取巧地得过且过,虚度光阴。
人才与国家兴衰,存在重要的关系。
可惜,江书淮的严格,被扣上了“阎王”的称号,成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王。
但是,他不在乎。_求¨书+帮^ ?追-嶵*薪~章?洁\
他有自己的坚持。
为慕棉熬夜一句一句地修改论文,这是江阎王的第一次稍稍让步。
被她所影响了。
江书淮看着痛苦熬夜的慕棉,开始了自我反思。
或许,他对像慕棉这种大一的音乐生,在公共选修课上,确实是过于严格了。
于是,江书淮适当地降低了难度。
可是,他又是绝对有公平原则的人,在论文上,不偏袒任何一个学生。
在江书淮的认知里,维持世界秩序的一个重要原则是尽可能地维系公平,让每一个人得到同样地对待。
所以,江教授兢兢业业地改完了全班的论文!
慕棉和沈漾左手咖啡右手改论文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像是催命符那样。
拉开门。
走廊站着两个历经沧桑的男大。
“慕小棉,你哥哥我来投靠你了。”
养鱼两个多月的宁弈被晒得黑不溜秋,朝慕棉张开手,想要拥抱她。
慕棉眼疾手快,给了他一锤子,不给抱,“养鱼佬,别动手动脚,信不信我把你叉出去!”
宁弈很是受伤,一秒就破防,“养鱼怎么了?看不起养鱼的,有种以后别吃鱼啊。”
哼。
填错专业,相当于错爱一生。-r¢w/z+w¢w\.*n,e·t_
呜呜呜,他除了养鱼,每天还要起来帮实验室的学长喂鸡!??????
真的,他每天有种少爷落难记的破碎感!
慕棉看着生无可恋的宁弈,并不同情他,“谁让你当初发酒疯,给自己填了一个畜牧养殖专业,你活该。”
他这海王,是遭报应了。
“要不,”慕棉又一次开口劝,“你回去复读?”
宁弈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左右摇摆,“复读,那不得要重新熬365亿年,干脆杀了我吧,我跟我的鱼塘已经培养出感情了,挺好的。”
命运朝我扔泥巴,我把泥巴当蛋挞,张嘴嘎嘎乱吃。
每天和鱼儿聊聊天,喂喂鸡,其实也挺好的。
提前过上退休生活,领跑别人五十年!
慕棉扫他一眼,“那你怎么跑回来了?”
“课题结束了,我导那青天大老爷开恩了,说还有一个月期末,让我们回来总校区,准备复习期末考试了。”
宁弈的目光往里扫,“慕棉小表妹,你这房子挺大的啊。”
慕棉给宁弈一个白眼,“宁弈,你想都别想。”
“我不管,我今天就赖死不走了,学校那宿舍小到站起来能和对床的室友背对背拥抱,我住不惯。”
宁弈绝望地说,“琛哥把我的银行卡全部封了,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你必须得养我。”
慕棉被气笑,恨铁不成钢地踢了一脚宁弈,骂骂咧咧,“要不是你在直播间豪砸五百万,买一假钻石皇冠,哥哥会封掉你所有的卡吗?”
他被制裁,真的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