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必修课的严格,我命好苦啊。”
“我只是一个学大提琴的,很不聪明的……”
江书淮一顿,凝着慕棉的眸光变得复杂。
所以,是因为论文压力太大,才跑出来玩的?
不巧,前方道路出了车祸,需要绕路,导致车程增加了半个小时。
他又煎熬多半小时。
到达小区停车场时,慕棉没有醒,估计是酒意上了头。
江书淮用西装外套将慕棉裹起来,小心翼翼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慕棉在迷糊中,动了动身子,伸手搂住江书淮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颈窝处。
她的长发被压到了脸上,有点痒,惹得她心烦。
慕棉不悦地哼了一声,抬起头,想要把压到脸的头发拨开。
与此同时,江书淮听得慕棉的哼声,正好低头看过来。
她抬头,他低头。
阴差阳错的巧合。
慕棉柔软的唇,贴住了江书淮的下巴。
只是,亲了一下。
迷糊的慕棉快速地将头发拨开,然后又将脸埋到了江书淮的颈窝处,继续睡大觉。
江书淮的身躯僵了。
一僵又一僵。
整个人更加燥热了。
他向来冷静自持,可这一刻,他感觉到长期建立的某种信念感开始出现裂缝。
有了裂缝,就会有坍塌的风险。
到了小区,江书淮抱着慕棉,迈步地往前走,把她送回了家。
将慕棉安置好过后,江书淮在离开时,扫了一眼客厅里扔的乱七八糟的书。
全是跟经济学有关的学习资料。
江书淮拿起了慕棉最新版的论文,翻看了好一会儿,眉头微微皱起。
难评。
但是,他看出来慕棉的苦劳。
回了自己的公寓后,江书淮又沾了一身的山茶花香。
他有洁癖加强迫症,不喜欢沾染其它香水味。
可一连好几次,江书淮居然已经习惯了慕棉的香水味。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江书淮往酒柜走过去,开了一瓶红酒,往高脚杯倒酒,一口闷了一杯。
冰冷的酒滑过喉咙,他体内的燥热并不减。
此时,电话响了。
是慕琛。
接通。
一个圈子里的消息传得快,吃到瓜的慕琛连忙问候孤寡多年的好兄弟。
“江书淮,听说你去买卫生棉了?”听慕琛的语气,难得心情挺愉悦。
江书淮又喝了一口酒,轻轻地哼一声,“嗯。”
承认了。
“哪个女人?”慕琛来了兴趣,笑着调侃,“江书淮,你这学术僧动了心?”
江书淮不接话。
思考着,要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慕琛。
慕琛哂笑,嘴贱感叹一句,“啧啧啧,到底是哪个女人这么倒霉呢?”
好兄弟,日常损。
江书淮将捏在手里的酒杯,轻轻地晃了晃,红酒翻涌,如同他不安的心。
沉默了片刻,江书淮习以为常地怼回好兄弟,“慕琛,反派死于知道太多。”
慕琛:“……”啧,还藏着掖着呢!
江书淮,他不对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