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少年时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现在全都有了答案。
原来,从始至终一首都是他。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卸下一切伪装,放肆地依赖倚靠他。
在她的大脑辨认之前,她的灵魂先一步认出了他。
也不怪朱鱼一开始没认出傅妄。
毕竟从他们刚认识开始,傅妄就一首以一种冷静可靠的大人形象出现。
而如今的小傅妄还只是个青春期的半大少年,甚至还不能良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任谁也不会突然之间就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也就只有像宋嘉言这样,似乎一辈子都是个长不大的少年模样的人,才能让人一眼认出。
傅妄听着她叽里咕噜地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心里更是厌恶那个她嘴里的“阿汪”。
但还是对朱鱼的心疼占了上风。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朱鱼的背,用心地安抚她的情绪。
等到朱鱼哭声渐止。
他弯下腰。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哭得这么伤心。”
“你啊。”
傅妄:?
还有我的事?
他一头雾水,搞不明白朱鱼的意思。
朱鱼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疑似傅妄幼年体的少年,应该还不认识她。
不过这可难不倒朱鱼。
她眼珠一转,心里就有了个主意。
“其实,我是你未来的老婆。”
傅妄眼睛瞪得滚圆,那张一首故作老成板着的脸现在才有了股少年该有的模样。
他耳根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你在说什么,什么老婆?”
嘴上这样说着,他嘴角却是抑制不住地上扬。
内心藏不住的窃喜。
老婆……
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女孩,会是他的老婆,还有这样好的事吗?
朱鱼煞有介事地看着他。
“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的左边锁骨下方两厘米的位置有颗痣,对吧?”
“你怎么知道?”
傅妄惊疑不定。
“我都说了我是你未来的老婆,知道这些不奇怪吧。”
“那……你嘴里一首喊的那个阿汪,其实是我?”
朱鱼点点头:“不然呢。”
“哈哈……没什么。”
傅妄故作镇定地笑了笑。
怎么办?狗竟是我自己。
自己生了半天自己的气吗?那很有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