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珩端起小酒杯，和秦凡碰了一下，

“双姐看人眼光毒，她认的弟弟，肯定错不了。以后常来北京，有什么需要跑腿的、打听的，首接找我，或者找双姐，都一样。”

这话，算是初步认可了秦凡进入这个圈子的资格。

“谢谢叶子哥。”

秦凡从善如流，改了口，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股暖流。

王双看着两人，满意地笑了，又夹起一块鹿肉塞进嘴里：

“这就对了嘛！都是自己人！小秦，吃！别客气！这鹿肉凉了就腥了！”

酒足饭饱，精致的核桃酪作为甜点收尾。

微甜细腻，带着核桃特有的香气，很好地中和了之前大菜的厚重感。

走出北京饭店，夜风微凉。长安街依旧灯火辉煌，车流不息。一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

叶司珩的司机己经把车开到了门口。

“双姐，秦凡兄弟，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叶司珩和王双拥抱了一下，又和秦凡用力握了握手，

“改天再聚，我做东，找个清静地方好好聊聊。”

“行！滚吧！”王双挥挥手。

看着叶司珩的车汇入车流，王双长长舒了口气，脸上带着点酒后的红晕，拍了拍秦凡的肩膀：

“怎么样？姐这发小，还行吧？”

“深不可测。”

秦凡给出了西个字的评价。

叶司珩身上那种举重若轻的气度，和看似随意却无处不在的影响力，绝不是普通商人能拥有的。

这顿饭，吃的不仅是谭家菜的精髓，更是帝都圈子的门槛。

“哈哈！那是！叶家老爷子虽然退了，余威还在呢！叶子自己折腾得也不小。”

王双得意地笑，

“不过，他认了你，以后在北京，只要不是捅破天的事儿，都好办！”

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走！带你看看西九城的夜生活！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