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常又一次在心里默默咀嚼起这段话来。

天地，众生，自己，从三者的任何一个角度去看待另外二者，似乎都有着不同的感悟。

靠着这些感悟，方常觉得自己虽然硬实力没有多大提升，但心灵却愈发晶莹剔透，像一面蒙尘的镜子擦去了所有灰尘。

他能感受到这些变化。

这些变化虽然不体现在纸面实力的提升上，却让他的一招一式逐渐有了属于自己的韵味。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玄之又玄，难以言表。

“无常大哥，在想什么呢？”

一个清脆剔透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唤醒了。

他扭头一看，却是那个梳着蒙式发辫的少女正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方常笑了笑，正想说话，却突然听见了手机铃声。

一看来电显示，却是云光霁。

云光霁的声音还是跟原来一样中气十足，没等方常开口就首接说道：“小方，这两个月在外面历练得怎么样？马上到考试周了，大一要去修武塔进行期末考试，你想不想参加一下试试？”

己经快到学期末了？

方常忍不住看了一眼日期，果然己经是六月下旬了。

按照正常日程，考试周就在下个礼拜。

修武塔……

似乎林江前辈提到过，修武塔里的有身怀未成形武道真意的前辈投影？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我还没入学，能参加吗？”

“这点小事，我当校长的还做不了主吗？回来试试吧，如果表现好，说不定能提前被战队选中参加大学生武道联赛！如今的你，正需要多与高水平的武者交手，这是个好机会。”云光霁声音沉稳。

“大学生武道联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