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人，无论他们是高尚或卑劣！”

“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老头子还真是有点东西啊……”

想到这里，方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向了隔壁的训练场。

……

“外出历练？”

顾羽彤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在训练场中挥汗如雨的风雪衣，微微摇头，“不是不让你们小两口出去玩，只是雪衣现在正处在关键时期。”

“之前师兄传授了她七天的剑术，又给她布置了功课，她如今正在将诸般剑术逐一梳理，形成她自己的剑术，这个过程一旦被打断，很可能功亏一篑。”

方常闻言不由看向训练场，只见场边的武器架上放满了各种形制的剑。

长剑，短剑，重剑，轻剑，刺剑，软剑，双剑，异形剑……

此时的风雪衣正在舞动一柄足有一人高的重剑。

巨大的剑身高速旋转着，她轻巧的身形在重重剑影中左右腾挪，仿佛在与那柄巨剑共舞一般。

方常有百兵精通的底子，自然能看出这姑娘的变化。

在遇到商旻之前，风雪衣的剑术还是局限在长剑这一项，武艺主要依赖轻巧和变换，剑术虽有灵性但匠气过重。

经过商旻的点拨，如今的她显然对各种剑术都有了些许心得，正在从中疯狂汲取养分反哺自身剑术。

“她也在寻找自己的道了……”方常暗暗叹息道。

缓缓收回目光，他朝顾羽彤恭敬一礼，什么也没说，径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