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方常一枪又一枪扎成了筛子。

器灵“方常”疼得吱哇乱叫。

“别打了！艹！别打了！”

“哎哟！我叫你停手没听到吗？”

“你个&%#@！你%#&*%！”

见他骂得脏，方常手上愈紧，就这么一枪复一枪地扎着，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眼看方常一副能把自己玩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样子，器灵“方常”终于崩溃了，把骨枪一丢，扑倒在地连连磕头。

“主人！主人！我服了！服了！”

“求您老停手吧！”

方常这才收枪，似笑非笑地问道：“服了？”

“服了服了！彻底服了！主人枪法如神，天下无敌！”

器灵“方常”趴在地上，仰着头谄媚地笑道。

方常抬手就是一枪杆子劈在它屁股上，“不准用老子的脸说这么恶心的话！”

器灵“方常”被打得原地跳起，赶忙变化成一团混沌，只剩两只眼睛清晰可见，看起来就像口袋妖怪里的鬼斯。

“主人，这样您可还满意？”

方常这才点头，倒转枪杆随手一拍，“带我去凶兵核心！”

在游戏中执掌过凶兵的他知道，无论是要封印还是控制一柄凶兵，都要进入器灵空间，首抵核心。

见方常懂行，那器灵愈发不敢怠慢，连忙谄媚地飘在前方带路。

“瑟尔，迪士卫。”

方常无语。

区区一个器灵，居然还会英语？

你他娘的还真够与时俱进的啊？

走了几步，他随口问道：“就你叫七杀星主？”

器灵顿时浑身一颤。

他分明记得，自己从没向方常透露过真名！

一时间，器灵只觉得自己好像里里外外都被看透了似的，赶忙小心翼翼地答道：“是……”

方常微微点头，“那以后就叫你小鲨鱼吧。”

器灵：？？？

不是，我这么威猛霸道杀人不眨眼的器灵，咋就成小鲨鱼了？

方常似有所觉，投去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不喜欢？”

器灵秒怂，“喜欢喜欢！主人叫我啥我就是啥！鲨鱼好！鲨鱼……总之就是好！”

“是小鲨鱼。”

“是……小鲨鱼……鲨鱼酱……”

“嚯？你到底会几门语言？”

“惭愧惭愧，但凡七杀枪下的亡魂，小的都能读取一二记忆……”

说话间，二人己经来到了血海中央一个巨大的旋涡处。

小鲨鱼散发出一阵血色光芒，那旋涡瞬间张开，露出了下方白骨累累的地面，以及白骨堆中央古朴的青铜碑。

碑上只有一个奇异的符号，以及两个蝌蚪文字。

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