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的试探,理智在汹涌的情感和欲|望面前溃不成军。?o>鸿¢D÷特:¨,小(说/网@?¤ !追°?;最__t新:¥|章=?节[
权贺桉骤然转身。
邓窈蒽惊呼一声,惊惶抬眼,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眼眸里所有冷静和克制荡然无存,灼热得能将她吞噬殆尽。
邓窈蒽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首首地撞进他滚烫的胸膛。
鼻尖撞在他坚实的锁骨上,带着淡淡的龙涎香,那属于帝王的、充满压迫感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而他攥着她的手按了下去。
邓窈蒽脑中轰的一声巨响,脸烧的通红。
不愧是卷王,那方面的资本也不遑多让。
她指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可权贺桉的手牢牢按着她的手背,不让她有半分退缩的可能。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微微的颤抖,泄露了他此刻的紧张与迫切。
他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鬓角耳际,声音沙哑破碎,混合着浓重的喘|息和再也掩饰不住的欲|念:
“帮帮朕...”
那双紧盯着她的眼睛,赤红如血,仿佛她是他此刻唯一的救赎,亦或是他甘心堕入的无间地狱。~看+书?君\ `更?新,最`全?
邓窈蒽连白皙的脖颈都迅速染上瑰丽的粉色。
她能清晰感知到他所承受的煎熬和渴|求。
看着他饱受情|欲折磨、痛苦至极又霸道凶狠的模样。
一股复杂情绪猛地攥住了她的心脏,原来再强大的男人,也有被欲|望支配得如此脆弱失控的时刻。
而她,正是引发这场失控的唯一原因。
邓窈蒽没有再挣扎。
在权贺桉带着些许粗暴的引导下
.......
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滚落,他垂着头,瞳孔深处是一片巨大的、从未有过的空白。
发生了什么?
他那引以为傲的、从不曾失控的意志,在这个女人面前如此彻底地溃不成军?
他甚至粗暴地攥着她的手……
“陛下?”邓窈蒽只觉得自己遭了老大罪了。
老板这不给加福利,就说不过去了吧?
权贺桉看向邓窈蒽同样泛红且沾着薄汗的脸上,只觉得无地自容。
他猛地站起身,龙袍下摆还带着明显的褶皱。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转身,大步走向内殿的屏风后。?~/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
“德顺!”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备衣!”
德顺公公在殿外听到这声呼唤,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捧着备用的龙袍小跑进来。
一进殿就闻到那股暧昧的气息,再看屏风后陛下那狼狈的模样,顿时明白了什么,吓得赶紧低头,不敢多看。
“陛下,老奴伺候您更衣...”
“不必!”权贺桉一把夺过衣物,“出去!”
德顺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心里却乐开了花,陛下终于开窍了。
皇宫里不会不久后就要有小主子了吧?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邓窈蒽呆坐在原地,看着自己发红的手心,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权贺桉换好衣服走出来时,己经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只是眼神飘忽,始终不敢首视邓窈蒽。
他清了清嗓子:“朕、朕还有政务要处理。”
权贺桉落荒而逃地离开了景仁宫,连平日的仪态都顾不上了。
“陛下!”德顺气喘吁吁地追在后面,“您慢些走,当心脚下...”
权贺桉充耳不闻,脑海中全是方才在景仁宫那失控的一幕。
他在她面前丢尽了颜面。
更让他心惊的是,那种失控的感觉,他竟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些食髓知味。
“德顺。”他突然停下脚步,声音低沉。
德顺差点撞上他的后背,连忙刹住脚步:“奴才在。”
“传朕口谕,今日之事若有半句泄露...”权贺桉眼神冰冷地扫过身后一众宫人,“全部杖毙。”
权贺桉回到乾清宫,立刻命人备了冷水沐浴。
德顺不敢多问,指挥小太监们以最快的速度抬来了数桶冰冷的井水,倒入巨大的浴桶之中。
“都出去。”
他走到浴桶旁,精壮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