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将你接走,给你提供住的地方,提供保护,你早就死在这里了。”
“你爷爷是留了一笔遗产给我们,但他也利用我们家的气运,为你避灾挡难。你只在想,我们对你不好,可你有想过,没有我们,能有现在的你?”
“你现在能这般站在这里,对我说出这番极其不孝,忘恩负义的话来?”
梁翠莲抱着手臂,满脸尖酸刻薄说道。
“可不是。”
“你现在觉得你翅膀硬了,能飞了,就想跟我们脱离关系,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你永远都是我们赵家的人,我们也永远是你父母,这是你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当即面露浓烈嘲讽表情,哈哈大笑了起来。
随后我满脸冰冷地望着他们。
“你们,也好意思开口跟我论你们对我的付出。”
“那我问你们,你们可曾做到曾经对我爷爷的承诺,好好抚养我?”
“我八岁那年春节,赵生协瞎胡闹,打碎了大厅的花瓶,你们只听赵生协的诬陷,不听我解释,将我毒打了一顿,并让我光着身体,在大厅站了一夜。”
“我九岁那年,发高烧,你们所有人都不管我,我差点烧死,最后也是我命大,强行挺了过来。”
“我十二岁那年端午,赵生协欺负我,我就推了他们一下,你们用绳子将我全身绑住,对我暴打,差点将我打死。”
“还有许多,你们欺负我的事。”
“我爷爷的牌位就立在那里,你们敢过去,当着他的脸,跟他说,这些年,你们完成了当初对他的承诺,好好将我抚养长大吗?”
“你们刚才不是很有理嘛,去跟我爷爷说啊!”
我紧握着双拳头,眼神怨恨无比地瞪着他们。
赵河栋跟梁翠莲望着我爷爷的牌位,都是皱眉。
显然,他们不敢过去。
因为,他们并没有做到,当初对我爷爷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