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像是怕阮糖被人拐走似的,急忙将阮糖揽入自己怀里。′5-4¨k`a_n^s\h,u,.\c¨o/m·
警惕性十足地瞪向自己曾经的好兄弟。
“萧庭深,你来干什么?”
萧庭深瞳仁很黑,黑得像是能吸收进去一切光线的黑洞。
“你要带她去哪儿?”
“去看订婚戒指,怎么,你也要来?”
他是故意出言刺激他,为的就是提醒萧庭深,阮糖与自己现在是有婚约在的。
他一个外人,应当自觉退让。
哪知,萧庭深竟顺着他的话就往下说。
“我也去。”
秦洛气得不轻,斜飞的眼尾满是戾气。
“你来干什么?你也订婚吗?”
萧庭深不理会他的挑衅,而是看了眼他身后的跑车,意味不明的语气。
“我可以当司机。”
“不用你,我有车——”
秦洛一转头,却发现,自己的车胎被人戳破了。
秦洛懵了半晌。
然后意识到,唯一一个有嫌疑的,就是刚刚路过还踹了他车胎一脚的伊森了。
这家伙,难道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戳他车胎了?!
那个矜持高冷的贵公子,竟然还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事?!
秦洛:……人不可貌相。
最后还是萧庭深开着他低调的黑色豪车送两人去的首饰店。\s\h~e′n*n\v~f\u+.\c.o?m+
秦洛有意刺激他,在车上没少和阮糖腻歪。
然而,每当他想更亲近一些,萧庭深总会准确地猛打方向盘,让他猝不及防失去平衡。
秦洛忍无可忍,大骂。
“萧庭深,我忍你很久了!”
萧庭深却停了车,平静道:“到了。”
秦洛看了眼车外,确实是T市最大的首饰店。
狐疑地看了眼萧庭深。
他真这么好?单纯给他们当司机?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的很离谱。
当他精心挑选好了一对订婚戒指,准备付款时。
柜员却一脸歉意道:“抱歉,这对戒指,是非卖品。”
秦洛眉头皱了皱,语气不悦。
“非卖品?我刚刚挑的时候怎么不说?”
柜员有些惶恐和心虚,但仍是礼貌地回道。
“抱歉先生,我们也是刚刚接到老板通知,说改成非卖品的。”
“你们老板是谁?让他出来。”
“这……”
柜员目光游移地看向了不远处沉默伫立的萧庭深。
秦洛危险地眯起眸子,转头也看向了萧庭深。
这个男人西装革履,倚在墙边,把玩着手里的烟,没有点。
眉眼深邃,黑色冷眸似有万千情绪沉浮其中。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
“我刚刚收购了这家店。”
萧庭深不躲不避,抬眸首首朝秦洛看来,唇边勾着几分冷嘲的笑意。
“整家店的戒指,你随便挑。”
“——反正都不卖。”
秦洛听到自己脑子里理智绷断的声音。
是啊,他和萧庭深是发小,他怎么会觉得这家伙会乖乖当个司机,送他来给阮糖挑戒指?
萧庭深打小就是个疯狗。
长大了,穿上西装,会装沉稳成熟了。他就忘了。
这人本质根本没变过,就是个疯子。
秦洛拉起阮糖的手,沉着脸道。
“糖糖,我们走,去别家。”
萧庭深的低沉嗓音,自身后不紧不慢地传来。
“你去哪家,我买哪家。”
“我别的没有,钱还是多。”
秦洛咬牙切齿,险些绷不住自己温文尔雅的对外人设。
阮糖有些迷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隐隐约约明白过来,萧庭深这是在找她未婚夫的麻烦。
她轻轻拽了拽秦洛的衣摆,“秦洛哥哥……”
秦洛被她撒娇似的唤了句哥哥,脸色立刻好转许多。
带着宠溺的笑意,低头安慰。
“糖糖别担心,我现在就找人去国外订做,给糖糖的,一定是最好的……”
“不用的。”
阮糖乖乖巧巧地摇了摇头,雪白的小脸上带着乖软的笑。
她从自己的头上解下了绑头发的雪白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