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那胁下的伤口,也没觉疼的特别厉害些,是了,刚才那一战,连摔了狠狠的四跤,可真是不太好受的。$?狐?),恋.°文|1学[ o\?无;错e±¤内2÷容\°?
微微运了口气,是了,先前在福州吃过的那七叶玲珑花,效果还在吗?老尼姑等人一定给了自己最大限度的疗伤,自己全身上下凡有伤口,都已非常小心的包扎处理过,可她说自己至少还得过一个小时才可能醒来,想来绝非虚言,刚才自己倒下的时候,本来都自以为永远醒不过来了呢。那么是不是还有那药的作用呢?可这东西的效力如此持久吗?可惜这事也没法检验。
慢慢的呼吸几口气,运转起自己的功力,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先前第一战之后,他就觉得潜在的功力像是隐隐的有想要上升的意思,而且似乎真的提升了微小的部分。
但现在再运起功力时,却觉自己只剩那种趋势了,虽然是有像要上升的意思,可一时间真正功力非但没提升,反倒像是有所下降似的。当然这本来应该是正常的,苦战负伤,功力略有衰减,需要靠修行来恢复,这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他就觉身上像是缺少了些什么,像是功力本身想要提升,就是缺了什么适当的粮食,没法突破。
对了,这和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某件事有点像,林天雨年轻时曾经抽烟,而且一度烟瘾挺大,但之后便戒了,刚戒烟的那两年,那种瘾来了的难受感觉,就和现在有点像。可不同的是,当时自己知道是烟瘾,而现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的是什么。
默默的调息了些时候,只觉潜在功力却也不是真的衰减了,只是现在的事情却有些不对劲了,若没什么事,早就该有人来见他了,现在这些人可是把自己看的很重的。
出了这间屋子,却是一个幽静宽敞的院落,精致的亭台楼阁之间,横躺着一小片荷塘,这个季节荷花却刚刚开放,池中大半还是菡萏,几条遍体通红的鱼儿时不时的从荷叶间探出头去,却像是和这个从未见过的客人问好似的。
周围精雕细琢的假山,和花草,盆景,古玩之类,林平之都不及细看,只见院中的水面上一座小桥,让林平之想到了小桥流水这个词,走近时却发现,下面真的是流水,也不知这流动的水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这静室与院落委实价值不菲,只怕是刘正风自己独自休养练功之所,这也自然,只是为何都不来见自己,侧耳细听,却听得外面有些争吵之声,果然是事情不对了,想及此,赶紧快步走出去,只是每走一步,都觉得身上某些地方在疼着。
穿过几个院落回廊之类,便又是熟悉的地方了,自己刚才两战三人的所在,只是这时眼前所有的人却已和刚才不大一样了,别的他也不及细看,只见一片僧袍闪动,光头照耀,却不正是一大群少林僧人。
曲非烟一见到他,立时焦急的道:“糟了,糟了,爷爷,他们要杀爷爷,你的徒弟也跑了!”
“别急,别紧张,放松点,有话慢慢说,对了,有急事你怎么不去叫我?”
曲非烟像是作错了什么事的孩子那样,低着头小心的道:“爷爷和刘爷爷都说不许我去惊动你了,说你需要休养。”
“好的,那说吧,出了什么事了?”
“那个左盟主见不到你,就留言说想请你一叙,还说绝无恶意,就想走了,可不知怎么的,突然来了好多什么少林,武当的家伙,说是既然见到了魔教曲洋,那便正好要为武林除了此人。怎么办呢?爷爷他,唉,要是早听你的,我们跑远点就好了。”
事情虽然意外,却并未出乎意料,先前刘正风徒弟就曾猜测自己是少林派的人,只怕他们确实是早已在此,武林两大派一直对左冷神禅畏惧忌惮之极,打的话合两派之力也打不过,嵩山派又也是受了朝廷册封的,无计可施,自然只有左冷禅作什么,他们都要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着,前世时衡阳的事情,嵩山派以雷霆手段一举解决,他们并没插手的机会,现在这可是机会来了。
至于曲洋被人发现,那也自然,这却是凭事理推断,刘正风以琴箫(合,谐),交了曲洋这个朋友,今天是公开了,而刚才比武时,他两人却当众合奏,这只要稍微有点推理能力,也能猜的到那个人就是曲洋。
对了,曲非烟刚才说什么,我的徒弟跑了?赶紧问她这件事。
“你的弟子,那个作你父亲都嫌老的徒弟,突然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