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弄错了?”
“相信我,我绝不会错的,嵩山派如何谋划,我知道的千真万确,绝不会有假,我也不知左盟主到底仗恃的是什么。”林平之答道,其实他真正疑惑,真正想说的是,为什么嵩山派杀了一个参将全家,之后竟然会没事,这才是真正诡异之处,但这话又说不得,这些是前世的事情啊,还是穿越问题。
正行走间,却望见路边的一个招子,打出几个大字“清静茶馆”,立时记起,这便是自己前世里在衡山听到许多消息的地方,随即一拉田伯光道:“要不要喝杯茶?茶比酒好,酒能乱性,茶虽苦,却能使人心静,对于随时可能撕杀的人尤为有利。”
二人进店,店中空空的,人少的出奇,他们便找了二楼上一张靠窗,外面风景极佳的桌子坐下,那茶馆的茶博士泡了壶茶,端上几个杯子,上了些花生,瓜子之类,林平之笑道:“这一次这店里的人,可比我上次来的时候少多了。”
田伯光只随口应了一句,他又哪里知道这所谓的“上回”指的是前世,当然了,这几天的茶馆本来不应该少客人的,就算平日里,衡阳本是繁华城市,这时候多少也不至于只有这点人啊。
“知道为什么人这么少吗?”林平之笑道,田伯光一愣,是啊,以这几天衡山群雄云集的架势,这样的茶馆本来该坐满了人的,怎会这般冷清。想了几秒,才终于开口道:“因为你那声喊?你刚才当街辱骂左盟主的时候,其实是有打算的?我还当你只是一时激愤,”
林平之打断他道:“随口就没脑子的乱骂,是不是?我可没那么冲动,当然了,这确实是个有点危险的作法,不过我是有考虑的,不是一时冲动。”
“怪不得,你这样一骂,让周围的人一听到,谁还敢跟我们坐在一间店里,就算是这儿普通的居民,毕竟是生活在衡山派地盘,多少也懂些武林之事,一看到武林中人个个躲的远远的,哪个还敢来这茶馆喝茶。”田伯光这才明白过来。
“明白了吗?怎么样,是不是要谢谢师傅的手段,要不是吓走了这么些人,在这茶馆里哪里有那么好的位置给我们留着。”林平之调笑道。
“喂,喂,你那么大声一喊,难不成就为了喝茶,再加找地方住店吗,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啊,我们这样得罪了嵩山派,真要是人家大批人找来,碾死我们可也不是难事,若只有我一个人,说不定我又凭轻功溜了,这几年来,我都这么逃过十几次了,可今天有了师傅,我万万不能独逃啊。”
“谁跟你说我只是为了喝茶住店的,再说了,我就算是得罪了嵩山派,也不过只是一些言辞无礼罢了,而且无论如何,你以为嵩山派真会大张旗鼓的来找两个言辞无礼的陌生人的麻烦吗?”
“为什么不会?”
“当然不会,嵩山派既有重大图谋,自然不可能轻易节外生枝,而我们却是他们事先绝不可能料到的枝节,他们当然不能轻举妄动,如果他们能确定我们就是只有两个人,或者已经找来了也未可知,但现在”
这下却是田伯光打断林平之的说话了:“我明白了!刚才那三个刘正风的亲信弟子,怀疑我们有什么背景,嵩山派的人只怕更要有这种疑心,这几天这儿江湖客云集,各路人物甚杂,在不知道的人看来,其中每一个都可能是我们的同伙,又怎能轻易动我们。”
林平之带着三分嘲虐的笑道:“你真是天才儿童,现在才想明白,嵩山派的人,现在只怕正在到处想法子调查我们的身份,可他们势力再大,在这儿依然远来是客,这些天此地人又杂,别说两天,就是给他们两个月,他们都未必查的清。”
“可师傅还有别的目的吗?我现在已觉得,你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取得那三个人的信任才突然那么说的。”田伯光又问道。
“自己想。”
“好,我想,刘正风既行此事,曲洋应该在这附近,刚才那人说漏了嘴,都不小心谈到曲伯伯什么的,他们的掌门莫大先生也不可能完全置之不理,或者还有别的力量,也想帮忙,你是想要设法联络上他们,准确的说,是让某些人主动来找你。”
林平之点点头:“其实就在刚才去找刘正风的路上,我就打算了恐怕不会顺利,因为没人可以太轻率的相信陌生人,如果他们信了我们便罢,若不然,就只有换些别的路子了,不过也不一定是谁来找我们,总之我们必须得打开些局面,才可能有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