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去解开那些根源,但能多获得一些知识,最少去掉他李民自焚的隐患,李民却是无时不想的。
如今这人嘴中冒出一个师傅,看他那意思,有他那师傅,连他李民这个国师都不用在乎。
显然对他那师傅,却是信服的很,这等人物,怎可不见?李民当即笑道:“老人家无须如此。
我自不会计较这些。
不过,尔等只是因地势过高,无法引水入渠,这才修坝聚水,与其这样,何不架一水车,同样可引水入渠,却也省了断他人水源。
”
孙安当即苦笑道:“国师,您神通广大,此事自然说的容易。
那水车,小人却也曾听说书的先生说过,那东西,南方人用的多,咱北方也不少见,可我们这柳林村方圆百里,却没有一个木匠会做。
现在去请,也来不及啊。
”
李民当即笑了。
水车那东西,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活,想当初,他朋友开一个农家院的饭馆,就曾请他李民帮着给做了一个。
何况,李民如今手下还有许多青州府拨来的木匠,那些人里。
想来也应有些会造水车的。
此事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李民随即跟孙安说道:“老人家,若是我给你做一水车,连人工,带费用,全都包在我身上,你是不是可以把这水坝拆了,放水供下游村落取用?”
孙安闻听,当即乐了,跪地给李民磕头道:“国师慈悲。
全凭国师做主。
若有水车取水。
小人又怎能做那断人水源的缺德事。
”
李民一笑。
让孙安起来,随即问道:“我听闻你们村有个师傅,不知可否与我引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