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强自忍着。
没话找话的对武大郎说道:“听闻大兄想寻个事做。
却不知大兄本意可想干些什么?”
武大郎倒也老实。
又跳下椅子。¥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站个笔直,实话实说的说道:“回国师。
小人本是一个卖炊饼地。
大字也不识几个。
可小人这么大地人了。
却也不想靠兄弟养地。
小人原本想拿些继续经营我的炊饼摊。
可我家婆娘却说,如今我兄弟都是统制了。
又是国师的人,我再挑着炊饼挑,沿街卖炊饼,却是给我家兄弟和国师抹黑丢人,让他人说我家兄弟刻薄,当了大官,连兄长都不照顾。
我觉得有几分道理。
故此想找国师讨个官做。
小人定当全心报效国师。
”
李民闻言,顿时也不觉得武大郎窜上跳下的动作的可笑了。
很是疑惑,这人到底是真正的义士,还是奸诈之辈?怎么讨个官,还如此理直气壮,还说是为了自家兄弟着想?不过,这一回,却是李民多想了。
李民实在是低估了当时宋朝官本位的思想,以及亲族概念地思想。
在当时,亲族中,但凡有一个当官的,对自家亲族,那就没有不照顾的。
即使是先朝的王安石、司马光,乃至包公,都是如此。
只不过包公最耿直,多是拿俸钱供给族人,没给族人跑过官罢了。
这武大郎说的,自然只是常态了。
当然,反过头来,若是自家亲族惹了什么祸,大部分的亲族,也是不分是非黑白的,先包庇了再说。
就像顾大嫂为了给亲族的兄弟解珍脱罪,不惜劫牢反狱一般。
这个年代,大多人却是亲族大过王法地。
而李民来得时日还浅,原先又只是一个生长在新中国,认为法度大于一切地小老百姓。
自然暂时还没吃透这一点。
不过,李民看武大郎缺也不像是一个胡乱说的奸诈人。
而武松也很认同的样子。
李民心里却也有了几分计较。
李民当即笑道:“大兄说地却也不错。
不过,我辖下得七个村落,个个庄头里正,都已有人担任,无过却是不好更换。
这样吧,我如今正在督造清福宫。
青州府拨给了我五千徭役,用以修建清福宫。
如今我正在让他们修路,以便今后修建清福宫的物料,能够运上二龙山。
却是缺少人手。
大兄若是有心出来做事,我哪里却有几个工程督办,以及工程买办的空缺。
大兄却是可选上一选。
日后,清福宫建成,却是也有几分功劳,我也可给大兄保荐一个入品的官位。
”
武大郎一听大喜。
又跳下椅子,跪地磕头谢道:“多谢国师抬举。
小人必誓死以报。
”
可随后,武大郎有疑惑的问道:“国师,这工程督办,工程买办,却又是什么样的官?”
敢情武大郎连什么官干什么的都没清楚。
就先跪下谢了。
李民忍了笑,再次让武大郎起来说道:“这工程督办,就是帮我看着那些徭役,按时完成进度。
每个工程督办,都要看管一百个徭役。
虽不入品,可实权却要比里正大。
那一百人,却都是要听他的。
赏罚也有得他。
他只需监督那些徭役,按时完成进度,对我负责,也就是了。
而那工程买办,职位与那工程督办也是相差不多,二者互不统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