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随即又道:“杨提辖,那些贼人的来历,我却知晓。
告诉你,却也不难。
不过,梁中书进献生辰纲被劫,虽然乃是命数,乃是命中注定,必要遭劫的,可你却做错了一件事。
你可知晓?”
杨志惊得再次站起,又想给李民跪下请教,可看李民一摆手,杨志还是停了下来,惊问道:“还请国师大人赐教,我却做错了何事?”
李民正色说道:“你不该出事之后,孤身逃走。
你若不走,与那梁中书解说一番。
梁中书虽然难免责怪你一番,可却也能知道你得难处。
也会给你带罪立功的机会。
可你这一走,虽然暂时免了梁中书得责罚。
但你走了之后,却无了口证,那些随行人员,为了脱罪,必把过错推在你的身上,污你一个沟通匪类,合谋共盗的罪名。
那些人,本就是梁中书得心腹,又没了你的对证,你如今却是洗不干净了。
想来,不二日,抓捕你的公文告示,就会贴遍各个州城。
即使我告知了你那贼人地姓名,你一露面,恐就被官人拿了。
却是不容你分说。
将功折罪。
却是不能。
”
“啊!”
杨志闻言,当即惊叫一声,堆坐在了椅上。
整个人全都傻了。
杨志当日走脱,却不是畏罪。
只是觉得又一次把差事办砸了。
恐怕今生再无进身仕途,重振家门地希望了。
故此有心寻死。
只是快要跳崖的时候,却又觉得为这么事就死,对不起父母爹娘。
可以经走出来了,却又无脸再回到那些人前,毕竟他出来时很牛气,对那军卒也是呼喝打骂,如今办砸了,自然没脸回去。
不成想却成了天大的祸害。
杨志目光失神地念叨:“这该如何是好?”
猛然看到李民,心中又起一线希望,再次跪倒呼道:“国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