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这架势,其他地几间茶楼,差不多也全都客满了,还有不少地轿夫抬着轿子满处找车位呢。
他李民还没上朝呢,就领着这么一大帮人的来回瞎溜达,却也是不象话。
故此,李民当下却也没有说什么话。
而那伙计把事情经过一说。
那掌柜的也为了难了。
这茶楼的客人。
可都不是一般的客人,虽然一个个的身份都不高,可却都是朝中官员的轿夫。
哪一个得罪了,随便说两句,让那些官员以为自己这茶楼看不起他们,那可就是不大不小地是非。
掌柜的当即给王六作揖打躬的说道:“各位大爷,实在对不住啊。
小店确实招待不过来各位大爷了。
您看,各位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您就当可怜我,抬个脚,找一家大点的茶楼吧。
”
王六一瞪眼,刚惦着耍横。
李民看不下去了,随即叫住王六,走了上前,和气的说道:“掌柜的,多包涵啊。
我这个伙计不懂事,乱说话,您不要介意。
不过,今天我们这些人要上朝,等着朝廷传唤呢。
却也不能去远了。
我看其他附近的茶楼,差不多也全都客满了。
我也就一客不烦二主了。
还请掌柜地多帮忙,我一定多给茶钱。
”
掌柜地当即都傻了,一百多人上朝,还都这德行的。
你这是上朝啊,还是刺王杀驾啊?真当我傻了。
可是,李民今天这一身打扮,却很让掌柜的看不透,月白色地宽大衣服,一双云履,头上没有发纂,也没戴帽子,短短的,不知道什么教派。
手挽上更挂着一个镶嵌偌大宝石的手链。
这掌柜的实在是摸不准,愈发的不敢得罪,更不敢跟李民的说话较真。
当即开足了脑力,与李民说道:“大爷,您这是哪里话。
您能上我这来,就是给我脸。
只是我这茶楼太小,您也看见了,都满了,我也不好往外赶不是!”
李民看了一下,却是实情。
只是一旁的王六却当即瞪眼说道:“怎么不好往外赶!这些人,能跟我家主人比么?”
“住口!”
李民喝住了王六,随即跟掌柜的商量道:“也无需楼里,你与我们些桌椅,我等但求在楼外有个歇脚的地方就可。
”
掌柜的很是郁闷:我这茶楼开这么多年了,多晚有让人在外面开茶棚的?这不是越开越回去了么?可掌柜的看李民这么多人,虽然李民说得客气,却也不好跟李民叫真。
只得让伙计们弄了些桌椅出来。
照应上茶水。
只是李民带来的这些人,除了卢俊义哪几个员外爷之外,却有哪几个喝的惯茶。
当即让人从他处买来水酒喝酒。
茶楼掌柜的脸,也就更苦了。
而一直到七点多钟,天色放亮,却从宫门里面跑出了四个传事的太监。
满处学么李民。
却原来,早朝开始,今天大伙都是冲着李民进献金龙珠来的。
可李民这个主角,却找不到了。
这能不让人着急么?尤其是徐知常他们,早就跟李民说好了在宫门口见面。
更在宫门口安排了人等着,并专门在宫里给李民安排了歇脚的地方。
却也一直没等到李民。
自然更是着急了。
他们那里知道,李人多,根本就没过去挤。
好在哪几个小太监一通喊,再加上已经开朝了。
宫门外的轿夫亲随们,也全都各自找地方呆着,等着自家老爷散朝呢,此时宫门外却也清静。
倒是让李民留地一个人,听得清楚。
连忙跑回来通告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