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如今李民这里,最不缺得就是有功夫的主。
不过完全,这事最后还是由李民做主,交给了鲁智深来完也痛快,双臂微微一鼓,猛地一合。
卢俊义刚刚长得差不离都好了的臂骨,再次碎开了。
一旁地安道全,那手法叫快,几根金针扎下,当即定住了卢俊义手臂的经络。
卢俊义当即就觉得这胳膊不是自己的一般,连带着鲁智深砸碎他臂骨的疼痛都消失了。
而这时,安道全一手抓住卢俊义得断臂处,不断的捏弄。
另一只手则捏着一根银针。
时不时地扎入卢俊义得断臂处。
配合左手的捏弄,给卢俊义正这骨。
而就在李民看得入神的时候,王六来报,高俅来访。
李民只得撇下卢俊义他们,来见高俅。
这高俅,今天并没有上朝,一来这不是大朝会的正日子。
有司职大臣,可去可不去。
不是所有地大臣都要上朝地。
二来,高也没预先知道今天朝会会有什么,更操心着自己地事,自然也不会如往常一样,每天都在赵面前晃荡一下了。
今天高俅可是给李民送赦令来。
高俅为了他老高家的香烟后代,愣是雷厉风行的把追缉林冲火烧草料场的罪过给撤销了。
并给林冲捏造了几个在草料场立的功劳。
把原先判决的罪给抵了。
李民拿着这份赦令,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这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李民只能拍了拍高俅地肩膀。
安抚他不用心急。
化解他高命数的事。
包在了他李民身上。
保证他高在这一两年内,就能抱上亲儿子。
对此,李民在有了安道全地承诺后。
那是很有把握的。
而高俅对此,却正是搔到了痒处。
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一个劲的对李民称谢。
又胡乱说些,李民猛想起武松走了些日子了。
也不知道武松那脾气,会不会惹祸,这高俅办事利落,让他派人去阳谷县打听一下,成不成,也好有个底。
李民当即也不客气地对高俅说道:“高兄,我有一兄弟,名叫武松,前日我算他兄长有难,故此让他回去接他兄长武大来京。
若是快马,也是到了。
我却怕他脾气莽撞,遭人害了,你派个人,与我去那阳谷县看看。
却也让我省心。
”
高俅闻听更是佩服,心说:果然是神人,连身边人的亲人有难都能算出有难来,实在是高啊。
高俅当即巴及道:“此事就交给我了。
我叫金牌快脚拿我的太尉府的令牌去。
保证不能让那武松委屈了。
”
说完,高俅转身就去布置。
李民也没挽留他。
等李民回转里间,安道全已经把卢俊义得胳膊弄好了,内服外抹,安道全拍胸部保证卢俊义得胳膊,一个月后,就跟没受过伤的一样,甚至了有了这首乌断续膏的滋养,卢俊义得这条胳膊长好后,很有可能比原先还要强壮结识。
李民大喜,当即命人安排酒宴庆贺。
随后,又趁没什么事地时候,对鲁智深笑道:“鲁哥,你林兄弟地事,已经了了。
这是他的赦令。
还要劳烦你跑一趟。
给他送去。
”
鲁智深揭过林冲得赦令,很是欢喜,当即说道:“好兄弟。
果然说到做到。
这酒洒家也不喝了。
洒家这就去沧州,把我那林兄弟接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