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全的名声在当地确实不小。
虽然不是什么万里美名传的那么夸张,周围几百里地,那还真是传得很神乎。
燕青又是一个精明人,鼻子底下有个嘴,到也真的找到了。
凭着卢俊义得名头,冲着燕青手里黄铛铛的金子。
安道全家里也没人,更没什么好牵挂的,当即就跟燕青来了。
可紧赶慢赶来到京城,卢俊义却没在预定的地方呆着。
好在卢俊义还惦着燕青这个人,给哪得人许了钱,让他们看见燕青,就告诉燕青地址。
这才不至于让燕青两眼一抹黑。
不过,安道全在看过了卢俊义地手臂后,却摇了摇头,跟卢俊义说道:“卢员外,你这伤,我要是早些时日,却还治的。
可如今你用的药太好,接骨的手艺却差了几分。
这伤都好了一个七七八八了。
就算你挺的住,我给你砸碎了重接,顶多也就是让两臂长短一样,平日动作无碍。
可你这伤臂的骨髓经络,却是枯了,不好接续。
今后这十成功夫,却只能剩的七分。
而且还要重新受一番断臂之苦,我看还不如不治了,如今这般好了,使个三分力,却也是不成问题的。
”
卢俊义一听,顿时苦笑不已,安道全这番话,几乎跟他自己原先估摸的,几乎一伴无二。
只是安道全多了一个断臂重接,能把他的功夫恢复到七分,远比他估计的要高明的多。
虽然七分力也比不了原先,可怎么的也比三分力强,卢俊义也不是没有决断的人,当即咬牙说道:“安神医。
您尽管治就是了。
”
一旁的李民有些不忍,下意识的问道:“安神医,就没有什么办法让卢员外的手臂恢复如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