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鸡只有刚破壳的时候最惹人喜欢。.q!i`s`h′e\n/x·s..!c,o_m·
至少木蔓是这么认为。
今早有个电话打进来,但木蔓和无邪这两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病倒了。
原因有点奇葩。这两人最近开始熬夜,甚至有时候还开始较劲比谁更晚睡。生物钟被打乱,内分泌失调,免疫力降低,生病是意料之中。
电话是解雨晨打来的,他提前说一声,黑瞎子和他今天要来,准备好伺候老板。
多数时候的电话不是无邪就是木蔓接的,偶尔也会是胖子接,但胖子今天接电话的语气明显不对,所以他多问了一嘴,胖子就说了个干干净净。
“听起来,他们两个玩得很开心啊。”解雨晨在电话尾声说了这么一句。
西十度的无邪和三十九度的木蔓同时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
胖子早上带两人去医院挂号检查,小哥守着两人不准再搞其他有的没的,吃了饭才回去,己经是一点多。!y¢o,u,p\i+n^b.o+o^k?.?c~o,m/想着大老板和黑眼镜还要来,无邪和木蔓都吃了药,但不能什么都不做,得让两人长长记性。
“天真,小草儿,你们俩抓三只鸡去,给你们俩补补,正好大花今天也要来,都一起补补。”
胖子说完,一首蔫了吧唧的木蔓终于有了点精神,无邪还是那样。
这时候的两人还不知道熬夜大比拼引发的生病己经被大老板知道了,还有心情用软趴趴的语气说笑。
“昨晚我八个头,比你多一个,是我赢了。”
“你那是抢的我的头!”
木蔓有气无力地说:“能抢到说明我运气不错,这也是一种实力。”
无邪鼻音很重,一首在擤鼻涕:“我不服,咱们重来。?3~w′w·d~.¨c·o~m·”
“不来了不来了,你没听见胖叔说花花要来吗?”
“好勒胖叔!”
木蔓咳两声,裹紧自己的小毛衣,趿拉着拖鞋就去抓鸡。
她有非常明确的目标,就是那个脾气特别怪的母鸡,老爱钻小鸡的窝里然后啄人家,每次赶了它还是不长记性。
“无邪,快来帮忙!”
无邪擦了鼻涕,站起来:“来了。”
两人对怪脾气的母鸡进行围追堵截、穷追不舍攻势,终于把母鸡追到手。
“它、它在扇我!”无邪两只手抓着母鸡,但没抓住翅膀,母鸡的反抗给他扇了个正着。
木蔓嘲笑他:“要抓翅膀的,你忘记徐嬢是怎么抓的了吗?”
无邪痴痴傻傻的,被鸡翅膀扇了五六下才反应过来:“哎,脑子烧糊涂,忘记了。”
无邪变动作一手捏住两只鸡翅膀根,听到木蔓对他说:你帮胖叔他们拔毛,剩下两只我来抓。
无邪就开始守着那只母鸡被小哥利落地割喉放血,丢进桶里,守在桶边吸鼻涕发呆。
木蔓在外面追着小鸡跑得吱哇乱叫,倒是看不出还发着烧。
“小鸡别跑!别跑!”
木蔓追着两只还没完全长大的半鸡(这是她的叫法),就是那种两到三斤差不多的的鸡,握着耙子随时准备摁。
“你跑不了了!”木蔓一耙子下去摁住其中一只半鸡。被摁的半鸡惨叫连连,树叶都震落了。
她吸了吸鼻涕,两手逮着惨叫的鸡走进去。到门口后,惨叫的人变成了她。
“胖叔!它拉屎了!拉在我拖鞋上了!”小女孩呜呜咽咽地跑进来,都还没松开抓住的鸡,脑袋通红地对小哥说,“阿坤,帮我杀了它,我要吃了它。”
半鸡惨叫半天,被抓在手里把屎拉出来后就不叫了,看上去傻得可以。
烧火的小哥一手捏鸡带出去手法迅速的割喉放血。
无邪看着木蔓两只拖鞋面上稀粪便五秒,才笑出声来。胖子眼都没眨一下,显然是发现了这人把脑子烧慢半拍了。
小哥进来的时候除了木蔓抓的那只鸡,把另一只鸡也解决带了进来。
三只鸡在盆里洗了个滚水澡,然后就是脱毛活动。
胖子和小哥是主力,无邪和木蔓是乐子本乐,主要是充数。
木蔓换了双拖鞋,没精打采地下巴放在膝盖上扯鸡毛,问道:“花花有说什么时候到吗?我们可以吃炸鸡吗?”
两个问题八竿子打不着,但木蔓现在脑子三十九度。
胖子瞅了眼温度计上的数字,长长地叹气:“还吃炸鸡,吃屁。”
木蔓更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