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外面极寒,一进里面来又如此闷热狭窄,叫人根本没有心情交流。
木蔓揉了下眼睛,腰上的绳子突然紧绷一瞬又恢复正常,她上手摇了摇,看着张启灵:?
张启灵回了下头,没说话,对刚才发生的事不做解释。
木蔓:高冷是吧?
张启灵一首用力稳住左手,不然就要被往后拉的绳子带的一个趔趄。
酷哥要稳住形象,拒绝狗啃泥。
无邪觉得氛围不对劲,探头探脑半天也没有看出点什么,就放弃了。心里默念:能躺绝不坐,能混绝不动,人生一次,记得摸鱼。
终于到了能正常行动的地方,墙壁上还有常见的壁画。
这类东西,无邪一向都是主动往上凑的。
“这就是很普通的飞天壁画,没什么特别。”
他研究的时间,陈皮和潘子他们也挤了进来,晕倒的顺子也被拖进来,体温己经没有那么低。
环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危险,都放松下来,随便弄了点东西吃,有不死心还在研究壁画的,比如胖子,也有什么都不关心闷头睡的,比如木蔓。
木蔓:压缩饼干,难如吃,先不吃了,等会开点小灶。
压缩饼干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不爱吃很正常,张启灵也不能来硬塞那套,只能默默叹气记下,之后和大家长说。
木蔓:好家伙,搞背刺,拖出去。
木蔓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里的景色很单调,入眼的除了黄色只剩蓝天,呼呼的风吹过来都是热的,打在脸上好像水分迅速被带走。
她一首走啊,一首走,从白天走到天黑,还是黄和蓝。她好像往前走了,又好像始终没有离开原地。
木蔓什么感觉也没有。
迷茫、无助、愤怒、害怕……疲惫、倦意、酸软、劳累……什么也没有。
她似乎不停歇地走了很久,突然听见有道声音在鬼叫,语速很快,很模糊,根本听不清楚。下一秒,她就醒了。
无邪看着她,脸色古怪:“你刚才的表情很……很安详,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