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上的听诊器,自己戴好,然后听她的心音。
“心跳这么快,也是你所谓的感情错误认知?”他摘下听诊器,挂回她脖子间喃喃了句,“口是心非。”
左辞沉了脸色,转开头不看他,伸手要去推车门,被他温厚有力的手掌握住那只手,她心猛地一颤。
“阿辞,我不是随便的人。”容隽临沉声说,声质铿锵有力,似表明着心意。
“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左辞回应,“我觉得在这件事上,我们都该好好冷静冷静。今天下班我就不回你那里了。”
在容隽临微怔间,她挣开他的手,快速推开车门下车。
暴雨瞬间将她淋湿,林正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用力推上车门,快步跑上台阶,成了半只落汤鸡。
林正一脸懵地看着左辞快步走进急诊科大门,背影消失不见。
老板和老板娘吵架了?
不敢耽搁,林正立马打伞回到车上。
但上车很久,他都没听见后面有指示,后座又挡着隔离板,就算没有隔离板,他也不敢朝后面偷瞄半眼。
后座车箱内,容隽临还在望着左辞背影消失的急诊科大门内,他的心揪得像濒临死亡时的窒息。
这种情况是他没有预料过的。
很慌,很慌。
慌她会因此躲远,他再难靠近。
“老板,要走吗?”林正鼓起勇气打破车箱内压迫感十足的死寂。
容隽临难舍地拉回视线,艰难抽回掉落在头也不回离开的心上人身上的心神。
“走。”沉沉的一个字。
哑光宝马如一头夜豹,在暴雨中缓缓调头驶离急诊科门口,微弱路灯光中,行驶中的车身被漫天雨雾笼罩。
回到小别墅门口,容隽临光是侧头看家门口,不动。
终是他急于求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