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楼门口,左辞匆匆跑进去。
左辞穿上白大褂,在病房见到了呼吸极度困难的患者,接过小陈递来的片子,脸色都沉了。
“是巨大冠状动脉瘤。”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二十毫克速尿。”
用药之后,患者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左辞与心内及家属就患者情况到会议室谈话,协商好先做好术前准备,控制血压和肝素抗凝。
查一圈病房便到了下班时间,左辞手机里收到一条消息,神色都凝了。
“我在外科楼门口等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否则我就亲自上去接你下来!”
这语气,很左儒风。
左辞知道是他,也很不喜欢。不止是不喜欢左儒风,并且很不喜欢命令式说话语气的男人。
左辞点了回复对话框,可拇指已在微颤,从前左儒风的做派仍令她记忆深刻,拒绝只会惹怒他。
最后左辞放弃了回复,换下白大褂下班。
随着人群走进电梯,左辞靠着电梯壁走神,中间电梯一直在各个层停下进来人,她希望再慢一点。
电梯到一楼打开,左辞手心都冒了层冷汗,面色同样微微僵白。
从电梯口到外科楼门口,左辞走得度日如年,身体都硬化了般。
一出门口,一辆通体透着顶级感的黑色奔驰s级停在侧边台阶下,而左辞一出来,车门便开了。
左辞的身体在这一瞬浑身泛寒,从脚底心直窜天灵盖,挪动僵硬的双腿步下台阶来到后座车门边,只看到左儒风脖子以下。
坐姿挺直,西服烫得挺括,叠着长腿,尖头皮鞋铮亮,双手随性地搭在长腿上,凌厉感自车厢内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