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眼眶在克制情绪下还是有所微微湿润。
他起身对副院长道:“我取一下外套。”
副院长看着他匆匆走远的清瘦挺拔背影,又低头看睡得沉的左辞,一脸雾水。
没多会儿,林青山小跑着回来,手里多了件来时穿的外套,然后小心的盖在左辞身上。
“盖着不用着凉。”轻轻的,像是对左辞说的,怕惊醒她般,手掌似有若无的碰了下她戴着手术帽的头。
副院长更疑惑了。
左医生跟林教授认识?
嗯…长得好像还有点像?
林青山起身,转头对副院长笑道:“我家那的一个孩子,学医学出息了。”
口吻里满是骄傲与欣慰感。
副院长这才了然,“原来是这样,难怪感觉有点像。”
林青山点头,最后看一眼左辞,带笑意的眼含蓄的露出些许父爱,继而抬步与副院长离开了。
夜色,由深转为鱼肚白。
安静的医院一夜过去渐渐动静起来。
左辞被医疗队的同事唤醒来,惺忪且还困着的双眼看见身上披着件男人外套,一脸困惑。
谁的外套?
左辞又看眼外套,拿着外套起身与同事去换下刷手服。
路上与林深芹遇到,二人便同行聊着手术情况。
昨夜林深芹也做了几台手术,但是比左辞早出手术室。
说话间,林深芹接到林深瑞电话。
“清北过来北市了,容先生脑震荡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这里有他照顾就行,我们中午和爸一同先回京市。”
“哦…”
林深芹语气里掩饰不住那丝失望,又不敢说想留下来。
挂了电话后,转头对左辞道:“中午我们就回京市了,左医生要和我们一起吗?”
左辞笑道:“我和同事朋友一起回去就行。”
“那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
“好。”
随后,林深芹去脑外科看容隽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