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烫脱她的手一层皮。
“容郡林,你能不能注意影响?”这话说得磨牙霍霍。
容隽临侧头深深看她一眼,仿佛有什么要从眼神内呼之欲出,这一眼也看得左辞心跳都颤得停了一拍,呼吸发沉,紧张得毫无缘由。
进餐厅门后,等候着的经理弓腰陪笑亲自接引上二楼隔间。
经理又亲自给他们拉椅子坐下,又倒茶,递菜单给左辞。
左辞看向对面的男人,容隽临在低头看手机,手指挺忙的,像在回复消息,她只好凭上回在外面吃饭时他点的菜的印象,随意点了两菜一汤,吃完不浪费。
经理走了,容隽临还没忙完,左辞便支着下巴看外面的华灯初上。
容隽临放下手机,回应她先前的问题:“儿子说,我们不像他同学的爸爸妈妈手牵手。”
“人家是夫妻。”左辞一动不动,口吻理所当然。
他们又不是。
他轻轻眯了下看她的眼眸,轻描淡写咕哝一句:“真是不可爱。”
她听见了,有点堵气成分的回怼:“我是不可爱,容先生可以去找可爱的。”
没想到她还回一句,他弯起唇角,暗戳戳哄她:“儿子的妈咪最可爱。”
左辞心里掠过丝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欢意,漫不经心看窗外的视线,落到他身上,但容隽临有电话进来。
听他讲电话,左辞有种员工听老板讲话的心理,可望不可及。
吃过饭,容隽临点了甜品给左辞。
“我记得在国外时,你爱吃这个。”
左辞确实有饭后吃甜品的习惯,而且就吃那两样。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让左辞很惊讶。
“谢谢。”
…
回到小别墅,落坐后,容隽临与左辞开门见山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