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来?”
顾迎清歪头,披散的发丝如瀑侧垂,用低低的唇音在他耳畔说:“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
就像现在,她除了担心兖兖之外,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只是情绪起起伏伏之后,身体出现正常的疲惫,让她无暇想其他,脑中静得不时出现几丝耳鸣音,像电波一样。
程越生带着她躺下来,手臂圈她在怀里,两人侧身缩在床的三分之一处。
顾迎清放心不下,又抬起头看了下程越生身后的兖兖,见他没有醒来,心口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