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天气越发地冷了,元旦将至,很快又是新的一年了。/微/趣·小?说+网* !首/发-
周末,岑挽没上班。
窝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
沈清辞还在海城吗?
这么冷的天,他的腿会不会疼啊?
过去一个星期了,他也没联系过她。
她莫名地又想到上次他说的那句:沈清辞再纠缠你一次,可以吗?
当时他的眼神很暗很沉,像是在说:最后一次了。
以至于这些天,她经常想到这一句话。
还有上次,在公司里,他说的那些话,怎么像是在交代什么?
他不会真不回来了吧?
这个混蛋!
他们还没离婚呢!
他敢不回来!
她拿出手机,屏幕划到他的手机号码,指尖在上面轻轻滑动几下。
“想他就打过去呀。”门口一道声音落下。
岑雾手里捧着一杯咖啡慵懒倚在门口。
“我才没想他。”岑挽嘴硬道。
“是,你没想,没想看着他的号码发呆。”
岑挽脸颊鼓了鼓,想到什么,她眼眸转了下,“其实……”
话到嘴边,“算了。”
岑雾的好奇心彻底给她勾了出来,想说什么就说。
“六年前,你是不是拿钱羞辱过他?”
岑雾:“你都知道了?”
“我一向认为,拿钱不算羞辱,反而是最大的真诚。*k^e/n′y¨u`e*d\u/.′c`o!m?”
岑挽:“……”好像挺对的,她竟没办法反驳。
“但是,你还打了他一巴掌。”
岑雾依旧一脸无所谓的神色,“然后呢?当时站在我的角度,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就是配不上你,况且你都要跟他分手了,他还在纠缠你,我做错了吗?”
岑挽:“……”
她算是知道自己这种性格出自谁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错与对,都是六年前的事情了,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你那一巴掌让沈清辞的左耳聋了,再也听不到声音了。”
岑雾:“?!”
她的神色才有松动,“什么?”
她扇过的男人不计其数,发生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
而且她作为当事人,时至今日,完全不知情。
“不可能!”
“就一巴掌而己,怎么可能?”
岑挽:“一开始只是耳膜破裂,但他没钱治疗,再加上后面又……被陈桥和谢屿他们打了一顿,他……”
再度说起沈清辞的那六年,是真的难。
岑挽发现自己竟有些难以说出口,从嘴边经过一遍那些痛都令人难以接受,何况是沈清辞。
当时的他该有多难,多绝望。
她难以想象,沈清辞的这一生,究竟是如何走到今天的。′d,a~w+e/n¢x?u/e¨b/o`o!k-._c·o′m*
忽然好想他。
想抱抱他。
“他怎么了?”岑雾追问。
岑挽咬了咬唇,“他跳海自杀了,被人救起,带到了东南亚。”
后面的事情岑雾都知道了,沈清辞从东南亚发家回来这件事在财经新闻上有报道过。
岑雾喉咙也有些酸涩,“所以他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间,耳朵就废了?”
岑挽点头。
“妈妈,虽然这件事的结果不是你造成,但是起因是你,我想你应该知道。”
“沈清辞他没有怪过你,一开始他甚至骗我,是在东南亚受的伤才导致一只耳朵听不到的,是我听到他兄弟说,逼问他,他才告诉我的。”
岑雾慵懒的一张脸有些许严肃,像是在思索什么,忽然表情豁然开朗。
“多好的一个男孩子啊!你还在这闹什么别扭!”
岑挽:“……”
她进来,“你赶紧的,收拾东西回你家去,都结婚了还天天跟我黏在一起,多不像样!”
岑挽:“……”
她眨了眨眼,“你不应该主动找他,当面道歉吗?”
岑雾看穿她,“你呀,主动联系一次会死吗?电话给我。”
岑挽唇畔轻勾起来,将手机双手奉上。
看着岑雾拨了那个号码,双眸有些星星熠熠的期盼。
却在长达快一分钟的无人接听中被自动挂断。
岑挽夺过手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