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金色的链条。
门被打开,一个男人戴着口罩进来,关了门后又用钥匙首接从里面反锁,手上拿着一些菜,摘掉口罩后,看清楚那一张清隽的脸。
是沈清辞。
他表情没了那日的疯魔,恢复了从前的温柔和清淡。
“醒了?”
“饿了吗?”
岑挽扯了扯唇,她将自己高贵的手抬起,“我饿你大爷!沈清辞,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命令你立刻马上把我放开。”
沈清辞没有被她的话影响半分,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
“好,那我去做饭。”
仿佛她刚刚开口没有骂他,而是说她饿了,所以他很温柔地接一句,那他去做饭。
像是重拳打在棉花上,没有攻击力反而对方回了个绵绵拳,很没劲。
岑挽气死了。
上前抬起自己没被绑着的手,沈清辞也没躲,定定地站着,心甘情愿地等着她的一巴掌落下。
很不解气,又是清脆的一声响,又是一巴掌落下。
“我说,放开,你聋了吗?”
沈清辞表情很淡,“挽挽还是留点力气,吃饱后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放你离开,不可能的。”
“我说过,没有人再可以将我们分开。”
他从她身旁走过,进去了厨房。
岑挽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她气到极致,转身也跟了上去,由于金链被处理过,外面是柔软的棉布,拖在地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声音,可岑挽就是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狗一样被他这样对待。
屈辱感和恼火到达顶点。
“沈清辞,你他妈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