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洲看了他一眼,仿佛是在无声的询问,为何还不走。*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柳青然笑的和一只二哈一样,弯腰对江锦洲说道:“皇上,我瞧着您老在这里过的挺舒服的嘛!还有啊,自从您和季云山在一起之后,每天的笑容都多了不少。”
他的脸色却又突然变的严肃了许多,眼底满是认真,发自内心的继续感慨:“皇上,身处高位孤寒无比,但是以后有他陪着您,微臣也放心了不少。”
江锦洲听后,沉默了许久。
想起季云山,他眼底尽显温柔之色,爱意也在他绝美无双的脸上显露,不过只是转瞬之间。
看向江锦洲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柳青然当然看到了江锦洲刚才的变化,他现在心里有点佩服季云山了。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以后有季云山在,皇上的脾气说不定会好一些,至少不会和之前一样,看那个老臣不顺眼,就大发雷霆,江锦洲虽然不会把他们满门抄斩,但冶理国家与朝臣的手段,就连柳青然有时候也不得不感叹,真的是有些过于强硬毒辣与冷酷了。^8′1~k!s.w?.^c!o?m¢
但江锦洲绝对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昏庸之君,在那个位置上,也有太多的无奈与身不由己。
他有时候若不用极端的手段,那么其他人就要治他于死地。
以至于后来李泽在暗中传播谣言,说江锦洲弑君杀兄上位后更是残忍暴戾,昏庸无道。
弑君……
确实,当年要不是他死命拦着,江锦洲就这么做了。可那不是没做吗!而且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会走上这一条路!
“你还不走?想留在这里过年吗?”
江锦洲不耐烦的声音将柳青然的回忆往事的思绪拉回。
柳青然委屈不已,好歹也跟着你混了这么多年,每次一个好脸色都不肯给他!哼!
哎,算了。.d~i\n·g^d?i_a*n/k′a.n.s¨h!u~.~c+o*m¨
他的热脸都贴着这冰冷的龙屁股多少年了!他早就习惯了好不好!也不差这一回。
还是他家暗林好啊!
柳青然看着开始撵人的江锦洲,又开始不要命的开玩笑:“行,微臣这就走,不打扰皇上和皇后娘娘甜蜜恩爱了。”
江锦洲满身寒气,眼神冷戾的看着柳青然:“快滚。”
柳青然:“…………”
虽然被骂,但是心情大好!不过,要见好就收。
“还有,嗓子不需要可以吃毒药毒哑,别闲来无事弄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来和朕说话。”
柳青然:“………”
这都是暗温的错!
这到底是什么狗屁变声药!
带着暗卫向江锦洲行礼告别后,他麻溜的消失在了江锦洲的眼前;再晚走一会儿,他害怕江锦洲和他算账。
直到高耸的屋顶下只剩下了江锦洲一个人,他一双桃花眼中满含宠溺,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微风吹动他的发丝,仿佛是独留于人间的遗世仙人。
轻声开口,好听的音色带着一些诱惑:“朕的皇后乖,朕这就来陪你。”
说完,他轻轻一跃,跳下了屋顶,来到了院里。
这个时辰,季云山还没有醒。
他走之前点燃的安神香,可以让人睡上几十个时辰。
他进屋后来到床前,掀开床帘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果然还睡的很沉。
季云山的睡姿称不上雅观,只见被子没有盖在他的身上,而是被他紧紧的抱着,似乎是把被子当成了江锦洲。
然后,江锦洲亲眼看到,就算季云山沉睡在梦中,尽管睡的这样沉,抱着被子的手总是能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向被子的中段摸去。
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江锦洲,那季云山摸的这个位置是……
起初,江锦洲还有点不敢确信,可是季云山在睡梦中又无意识,且模糊的说了一句:“阿玉……”
然后伸出鼻子,像找骨头的傻狗一样,嗅了臭周围,被子上残留着江锦洲走之前留的清香,季云山闻到之后,无意识的亲了几下,又把脑袋理在了被子里。
就像平时老喜欢把脑袋埋在江锦洲颈窝里一样。
江锦洲看完这一切后,有点羞愤的放下帘子,骂道:“混蛋!就连睡觉也……”
他并没有着急叫醒季云山,而是先悄悄地处理掉了身上的衣服,又沐了个浴。
最后,将安神香的残留也一并藏起来。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按着季云山往常的习惯,这个时辰早就应该醒了才是。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