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比我高了哼。做了这么多年,也坐到了所能做到的最高位置,他本应该是满意了。可惜他再老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会忍不住想往上爬,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力气。”
白玉花无奈地在桌上敲起指头,“其实他的心多少还是有向着客栈的,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地递交计划书,想要将客栈的生意拓宽出去。你莫忘了,当初就是在他的坚持之下,我们才批准建立马场的。如今马场的收入占了总盈利的四成,可见他做生意的眼光确实是不一般。但他这次的提议唉。”
小芳姐仍旧在罗裙之下晃呀晃着绣花鞋,“我承认铁公鸡的生意眼光确实是一等的,但马场之所以有如今的光景,其实压根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的那位马大帅才算是最大功臣,当然,这得益于领导你的眼光和提拔。至于铁公鸡这次的提议,坦白说,非常有见地,非常有利于客栈的发展”
白玉花伸出玉手撑住侧脸,斜斜地瞅着某人,“但是,我们又怎能让那些女人入驻到客栈中来呢?”
小芳姐巴掌那个一拍,绣花鞋开始抖了起来,“当然不可能,莫忘记了我们也是女人。所以就说嘛,那个铁公鸡坏就坏在他不过只是一头男人而已,压根就不知道我们女人的心理。到时候若真让那些风尘女子入驻到客栈中提供侍寝服务,外人会如何看待小姐,他们又会如何在背后戳您的脊梁?”
白玉花于心不忍,“但无论如何,铁大总管确实是站在客栈的立场上来提议的。”
小芳姐无奈说道,“小姐您就是心肠太好。没错,他确实是站在客栈的立场上,不过可惜,那份提议就是不可能通过。我们办公室都拒绝他三次了,就连小姐也亲自和他谈过,谁知他就是不开窍,这不前天他又把那份计划书扔在我的办公桌上。小姐您说,这不是挑衅是什么,有种扔辞职信呀。”
白玉花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一份信丢了小芳姐,“你还甭说,大总管这人确实是有种。”
小芳姐一惊,伸手接过信件细看,忍不住咋呼,“这人老糊涂了是吧,连退休金都不要也要走?”
白玉花侧头望着窗外,“估计过不了多久,跟他亲近的那三位总管也会递交辞呈。”小芳姐终于放下二郎腿,双目中遮掩不住忧虑,“您该不会是想批准铁公鸡的辞呈吧?说到底,他毕竟是客栈的大总管。”白玉花没有转回头,“不批准难道就能留得住他?不过,暂时压下一段时间却是可以的。”
小芳姐表示理解,“铁打的军营,流水的兵,心若散了,人留下也没有用。我只是奇怪,像铁公鸡这种人,怎会舍得放弃这么优渥的退休金而辞职呢?看来,那个白丁满堂给他许了不少的好处。”
白玉花转过俏脸,“我估计他可能还处于观望期之中。许诺毕竟是许诺,镜花水月,空口无凭,就算是有,谁知道过去之后会不会被别的派系打压呢?像他这种老人成精的人,自然看得通透。至于这辞呈写得如此斩钉截铁,破釜沉舟,在我看来,这除了是一种施压之外,又何尝不是一种提醒?”
小芳姐脸色不禁有些沉重,“难道说我们只要通过他的提议,他就肯留下?”
白玉花好笑地望着她,“我估计就是这个意思,刚才你都说了,像他那种铁公鸡,又怎舍得放弃如此优渥的退休金,那头是镜花水月,咱这头可是实实在在的,只要他再做多五年,便可安享晚年。”
小芳姐有些不明白,“既然再等多五年便可安枕无忧,那他为何要如此热血,或是冲动?”
白玉花解释道,“铁大总管早已过了热血或是冲动的年纪,他明白的很。若是想靠退休金安享晚年,其前提就是客栈不倒。试想,客栈若倒闭了,我们又有拿什么要支付他每年的退休金?他之所以要提那个计划,就是想让客栈有能力去面对春风大院的狙击,好保证每年都得到足额的退休金。”
小芳姐有些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一手计划书,一手辞职信,根本就是在两边讨好?”
白玉花微笑道,“以他的精明,我只能这样想。”小芳姐有些气恼,“只是,他真以为不实施他的计划,客栈就会在五年之内倒闭?”白玉花沉默半响,“他的眼光向来都很毒你莫忘了站在春风大院幕后的是谁?”小芳姐一时惊诧,续而目光怨毒,咬牙切齿,“那个贱人还不愿意放过我们?”
白玉花沉下了脸,“不许无礼,那个那个人,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