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野池树架着眼镜,懒得打字,按着语音键说,“往你的左上方看。¢w′o,d!e*s¨h^u-c′h¢e.n`g?._c?o?m′”
切原赤也耳朵动了动,顺着他的话往左上方的树林看去,“前辈你那里听起来怎么treetree的?”
海池树听得好笑,模仿他的语气说“因为我在吃你给我买的treetree的薯片啊。”
他又问“想吃吗?”
切原赤也立马接道,“想!”
海野池树:“啊……”
切原赤也:“啊……”
手机对面传来咔嚓咔嚓薯片被吃掉的声音。
投喂小海带的薯片被无良前辈放进了自己嘴里。
“前辈好坏,抢我的薯片。”
“哈哈哈哈……”海野池树差点把自己笑成三百斤的智障。
切原赤也听着对面爽朗的笑声,本就没有气的心倏忽软了下,他看着被迫来回跑的藏兔座,突然问道“呐,前辈,你觉得藏兔子能赢吗?”
“能。-4·0¨0!t+x_t?.*c~o¢m,”海野池树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令人信服的力量“别小瞧他,他现在正酝酿大招呢。”
切原赤也永远相信他。
“喂!”他冲体力不支,跪倒在地的金发少年喊道“你不是为了打一场丢人现眼的比赛才来参加日本青少年选拔的吧!快把你的大招拿出来啊!”
“切原赤也。”迹部景吾慢条斯理,“你怎么知道他有大招?”
“前辈告诉我的。”切原赤也毫无防备地把海野池树卖了。
“哼,很好。”迹部景吾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他都不用看,那个臭小子铁定没有给他发消息。
海野池树背后一寒,他看了看远处阴沉的天——要变天了。
低处,藏兔座疲态尽显,压抑不住的喘气从喉咙底泄出,众人看得心焦,却没任何办法。
中河内外道再次把藏兔座拽进无尽奔跑的漩涡中。,d,a′w~e+n^x`u¨e~t_x¨t-.\c^o`m^
嘭——
网球急擦过地面后突兀上甩。
“我说过,不管你怎么使用你的齿轮发球,结果都只有一个。”中河内外道头也不回,任由网球飞越,“——出界。”
网球越过白线重重镶进铁网,裁判的宣判同时响起“这局中河内胜,4:0。”
“可恶!”切原赤也忍不住锤了下栏杆。
结果在中河内外道的意料之中,他看着对面汗流不止的国中生,开口教育道“你们也就是平时跑步的时间太少,稍微上点强度身体就受不了。”
藏兔座盯着对面兀自说教的高中生,突然开口,说“your gravepost pleted.”
话音戛然而止,不知为何,中河内外道背后忽然渗出一滴冷汗。
切原赤也也一愣,“他刚才说了什么?”
“已经完成了。”迹部景吾嗓音里压着丝不耐。
这么简单的英语都听不懂,这家伙以后去英国没问题吗?
切原赤也没想到回答他的居然是迹部,下意识问道“完成了什么?”
“那家伙的墓碑。”
中河内外道身后,被网球砸出凹痕的铁网赫然呈现似墓碑又似十字架的形状。
“背负着十字架活下去吧。”分裂成多颗的网球同时击中中河内外道的四肢与腹部,硬生生将他击飞,钉死在铁网上。
“干得好啊,藏兔子!”
忙着给藏兔子加油的切原赤也没注意到海野池树最后给他发的消息。
〔我一个人的男朋友:不过他现在很累了,所以这次的胜利只能留到下次取了。〕
中河内外道从铁网上下来,这式对普通人而言能一击毙命的强悍球技仅仅是让他衣服破损的程度。
然而藏兔座刚刚那一球耗费了他全部心力,墓碑完成的瞬间他也因为卸下了一口气晕了过去。
切原赤也把人扶回来,安放在长椅躺好“放心吧藏兔子,你的仇我给你报。”
第二回合,双打二,三号球场的白石藏之介、切原赤也vs五号球场的松平亲彦、都忍。
海野池树自然而然换了个人骚扰。
口袋里的手机嗡了一声,迹部景吾拿出一看,眼睛自然而然往三日前最后一条消息发出的时间上瞟,很好,离开三天只字没有,现在小对象上场了知道找他了?
一边觉得这小子非奸即盗,不干人事,一边打字质问“你在哪个耗子洞里窝着呢?”
“我哪知道,这又没标门牌号。”海野池树懒洋洋叼着红酒味poc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