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可以以后再问我,一年后、十年后……一直到你说的永远。*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切原赤也猛地抬起头,背后有条看不见的尾巴在疯狂摆动。
虽然这话和他想要的答案不一样,但比什么当然、没问题的回答更有信服力。
简单吃点东西, 又打了会游戏。中途海野池树看了眼时间, 开始撵人,“快十二点了, 你该回去了。”
“我不。”这又不是什么王宫,他也不是灰姑娘,不用遵守十二点定律,切原赤也得意洋洋,“我和妈妈说过了, 今天我和前辈睡。”
“也行。”海野池树没意见, “那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找衣服。”
切原赤也美滋滋地进了浴室。
大少爷把享乐主义发挥到了极致,即便不经常在这过夜,但该有的也是一个都不少,未拆封的瓶瓶罐罐摆满了柜子。切原赤也洗的比在家里还舒服, 除了沐浴露不是前辈常用的外,简直挑不出一点毛病。·w-e.n·x~u\e!t¨x?t-.*c`o\m.
洗完澡上床,神奈川夜晚降温的不算太厉害,两人裹进一个被子里, 相似的栀子花香充盈着整个被窝,切原赤也又觉得这个沐浴露简直好到爆!
海野池树闭眼酝酿不存在的睡意,被他小狗嗅探的动作吵得睁开眼,“干嘛呢,这么晚还不睡?”
“前辈你好香啊。”切原赤也探出脑袋,“前辈你困吗?”
海野池树:……
实话实说,不困,他平时这个时候一般还在健身房打拳。
捞起被子蒙上小海带的脑袋,跟哄小孩似的胡乱拍了两下,“睡觉。”
被窝里没有流转的星河,切原赤也眨了眨眼,分不清自己是睁着还是闭着,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后半夜,海野池树目光呆滞地和天花板上的星河对视。
睡前连脑袋都蒙住的被子早不知道蹬到了哪里。¨h¨u_a,n_x*i~a*n-g.j·i+.~n+e¨t¨
切原赤也跟个树獭一样,胳膊和腿夹着他,脑袋也埋在他颈间睡得呼呼的。
来自第二个人的体温像条无形的锁链牢牢捆住他的身体,海野池树动了动被压着的手,身上的小子不知梦到了什么,下意识锁紧了胳膊,嘴里喃喃道,“别跑。”
糊里糊涂睡着,又糊里糊涂醒来。
第二天,海野池树好像个刚学会驯服四肢的新型人类,半边身体麻木地踏进网球部,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切原赤也一脸心虚地跟在他身后,“前辈我睡觉很不老实吗?”
“没,很老实。”就是因为太老实,一晚上姿势都没变过,所以他才变成现在这样。
海野池树无奈。
“你这怎么搞的?”丸井文太看看心虚的海带又看看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不是,你……原来我们都想反了吗?”
海野池树缓缓打了个问号,“什么想反了?”
丸井文太无辜望天,“没,没什么。”是他想歪了。
海野池树:?
切原赤也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
尽管前辈说跟他没关系,但昨晚就他们两人,出了事和他没关说出去谁信?反正小海带不信。
于是一整天,网球部众人都能看见他照顾海野池树的身影,态度殷勤得好像古时候的书童。
被照顾的当事人心情很是复杂,在一百零八次解释他只是胳膊麻不是不能动未果后,终于选择躺平接受。
切原赤也乐此不疲,甚至在前辈“你好厉害。”“你好贴心”的夸赞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上课铃打响,切原赤也不得不和前辈分开。
海野池树无视他的依依惜别,头也不回地踏上三楼的楼梯。
好不容易半睡半熬熬到中午放学,切原赤也顶着任课老师一言难尽的眼神,抱起便当盒马不停蹄想上楼找前辈一起共进甜蜜午餐。
谁料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住。
拦他的是位女生,长相清纯漂亮,说话也文文气气。
“切原同学,我可以和你一起吃午饭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周围懂得都懂的同学发出起哄的呦声,哟的女孩脸都红了,不好意思地绞着手指,期待他的回答。
切原赤也不是很理解,“你有话想说就在这里说啊,为什么非要一起吃午餐?”
女孩嗫嚅道,“这里不是很方便,我们可以到其他地方吗?就五分钟,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切原赤也摆手,“既然不方便就算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