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有白挺立的大猫耳旁边闹腾,脖颈处残留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直往秦有白鼻腔里钻。-x~i*a-o¨s?h_u·o?h¨u′n*.\c*o!m?
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味道,几乎是把秦有白往死里勾。
秦有白皱了皱眉,那种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燥热,好像蚂蚁爬遍全身一样的酥麻痒意,又开始隐隐躁动起来。
他怒瞪了沈栖一眼,恨恨道,“离我远点。”
“我不要!”,沈栖扑上去环住秦有白的脖子,故意在他坚硬的胸膛处蹭动,他睁开一只眼睛,从下往上观察秦有白。
秦有白脖颈处的青筋根根暴起,想仰头避开沈栖身上的味道,却被束缚带残忍困住,每挣扎开一段距离又被拉回,重重摔在机械椅上。
这场面,如同在一只嗜血的野兽面前摆上珍馐血宴,却在他脖子上牢牢套上枷锁,让他只能看不能吃。
沈栖暗笑,兽人没有专用的抑制剂,易感期或是发情期找不到伴侣,就只能靠生生挨过去,他刚刚给秦有白用的是人类的抑制剂,用处不大,只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没一会秦有白就会控制不住。~e~z?k/s,w·.?n~e^t*
一个刚刚来易感期的愣头猫,怎么可能玩得过千年的狐狸。
“你跑不跑?”,正僵持着,秦有白没头没脑,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沈栖不明所以,眼都没抬,“懒得跑。”
“这是你说的。”,秦有白眸色一暗,低垂着眼睛望着沈栖的头顶,是他自己说不跑的。
机械椅另一侧的束缚带传来丝丝崩裂的声音,沈栖听到后顿感不妙,停住动作缓慢抬头看着秦有白。,
秦有白已经挣脱了另一只手臂上的束缚,他一把扯掉颈部的禁锢,目光一斜盯在沈栖身上。
唰一下沈栖脚底的冷汗就冒了出来,他龟速后退,思考自己跑得过猎豹的概率。
刚才玩过火了,秦有白好像真的生气了。
“我给过你机会了。”
秦有白半坐起来,像一只蛰伏已久的巨大黑色猎豹,全然将沈栖覆盖在阴影面里。?5/2.m+i¨a*n?h?u^a+t^a+n_g·.\c¨o-m/
“哥,我错了,冷静一点好吗。”
气势低人一等,沈栖立马认错。
他背过身另一只伸进衣兜里,去摸电击颈环的控制器,越是急他越摸不出来。
秦有白看见沈栖的举动,伸手将他揽到身前紧紧箍住,说了一句沈栖几辈子都难以忘怀的话,“你的血比我想的还要难喝。”
恍惚间,沈栖好像回到了被秦有白囚/禁在地下室的日子,肮脏的水泥地面,黑不见底的深渊,暗夜里发光的兽眼,还有尖牙刺穿皮肤的声音。
噗呲——
牙齿咬穿血肉,缓慢深入,沈栖感到疼痛,猛然回神,他的手背盖在本该出现腺体的位置,被秦有白叼住咬住狠狠刺穿。
再慢一秒,秦有白咬的就是他的脖子了,他是beta,他根本没有腺体。
差点就要暴露了。
还好秦有白在乎的只是血,根本不是他的腺体。
沈栖余光瞥见自己掉落的工作证,在机械椅上转了个圈就不见了。
秦有白还真是执着,即使喝着血都不忘自己的目的。
“你不是说难喝?”
一直到秦有白喝得心满意足后,沈栖才得了空说话嘲讽他。
秦有白没有下死手,喝了血缓解燥热之后,便松开了怀里半死的人,没再继续执着沈栖的脖子。
沈栖都快被秦有白吸干了精气,对方一松手,他就脚步虚浮,腿一软跪在地上。
秦有白没理他,而是扯掉挂在身上的束缚带,赤/裸着上半身打算朝外走。
他以为拿了沈栖的工作证,就可以离开地下监狱,离开研究院,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沈栖刚扶着机械椅站起来,看了看两只布满咬痕的手,大骂秦有白是只知道咬人的狗,然而下一秒,秦有白就黑着脸回来了。
他不仅回来了,一只耳朵上的绒毛还被烧焦了,冒着细细的青烟。
沈栖低头假装没看见,秦有白却没打算放过他,他力气很大,拎小鸡崽一样,徒手将沈栖扯到自己面前,哑着嗓子质问,“你不是研究院的人?”
“我、我还真是。”
沈栖艰难地回答,“让你和我做交易,你又不做,带着个有定位的颈环就跑,外面的人不打你打谁。”
秦有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颈环,这个颈环竟然还能定位。
他松开沈栖的脖子,将他的工作证放在手中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