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没别的意思。”宋旸的脸色冷了下来,阴阳怪气地说:“周总把心思放在家里,我可是直接受害人。”
温颂低下头,不说话。
看宋旸准备离开了,才小声说了句:“宋助理,你辛苦了。”
宋旸没理他,径直走了出去。
明明是做了件不太礼貌的事,温颂的心情却莫名畅快起来。
他没有受气,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四年了,他终于摆脱了笼罩在他心头将近四年的阴影——每次见过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