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非常大度地容忍了魔芋爽被送人了,结果傅时勋还嫌不够,竟然把“小咪”的布老鼠也送人了。!k\u?a`i+d+u·x?s?./n·e′t~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乐澄看着文轩抱着一大兜零食玩具然后心满意足离开别墅的背影委屈地眼睛都红了。
凭什么啊?
他凭什么能带着零食走?
就凭他说要甩掉白天天?
可是白天天这件事本来就是文轩做错了,难道文轩现在弥补错误不是应该的吗?
他到底怎么有脸接受奖励的!
乐澄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委屈,本来眼泪没掉下来的,想着想着泪珠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眼看着就要落下来的时候,只听耳侧身后,傅时勋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声:
“你还有脸问我?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情。”
乐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扭过头不可思议看他:“我怎么了?我这么懂事,你拿我魔芋爽送人我都没揍你,我还有错了不成?”
傅时勋仍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冷冷地看着乐澄,而顺着他的目光,乐澄这才意识到,从方才开始,姓傅的眼神就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睡袍上,一直没移开。¨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乐澄:“……”
不知怎地,乐澄忽然就有些心虚。他下意识紧了紧自己的睡袍,躲开傅时勋锐利的眼神,不自在地说:“看我干嘛?怎么,在家里我不能穿睡袍吗?”
傅时勋却并不吃这一套,只是问他:“让你出来看热闹前,我说什么了?”
乐澄睁着眼说瞎话:“不知道。”
傅时勋被气笑了,却也早知会得到如此的答案,他拿出手机,一字一顿地重复着一小时前的消息:
“我说,换-身-衣-服——”
“你是不识字吗?还是选择性看消息,只看到了后半句看不到前半句?”
傅时勋的眼神恐怖,宛若魔王降临。,q?i~s`h-e+n′p,a¢c!k^.-c¨o.m?
在他强大的气势之下,乐澄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件事的确是做错了。
他其实是看到了这条消息。
而且一睁眼就瞥见一身工整的小西装摆放在卧室的衣架上。
可是换衣服多麻烦啊?
要把舒服的睡袍脱了,还要穿衬衫,打领带。
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换好的西装过会儿还要换下去。
想想乐澄就觉得累了。
好麻烦!
于是他下意识地忽视了傅时勋的前半条消息,只选择性地注意到了后半条看好戏的消息。
这就导致他穿着睡袍拖鞋出门以后看见文轩文恒俩兄弟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有了重新换衣服的机会。
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吧?
“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好戏是把别人叫进来了,我还以为你叫我出来看电影呢。”
乐澄心虚地顶嘴,眼睫毛眨啊眨地,又说:“而且这身睡袍又不暴露,这么长,这么厚,穿出来也没什么吧?”
傅时勋:“没什么?”
乐澄:“有什么吗?”
傅时勋没说话,直接把人拽到自己怀里,然后二话不说解开了乐澄睡袍的纽扣。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宽松的睡袍底下光溜溜的。
白净的身体一览无余。
傅时勋登时气得有些脸色发青,搂着乐澄的腰不让人走,手上力度大到像是要把腰捏断一样:
“你告诉我,这叫没什么?”
乐澄已经被箍疼了,在傅时勋的怀里疼得吱哇乱叫,完全顾不上狡辩。
但饶是他疯狂撒娇求饶。
这一次,傅时勋始终没放开他。
“我看你是又欠gan了是不是?上回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傅时勋把人禁锢在怀里,手上的力度半点不客气,乐澄快痛死啦!
没穿打底本来是为了舒适偷懒。
哪想到反而方便了老男人拿捏自己。
当下就委屈地有点儿想哭,可傅时勋不让他哭,明明都已经欺负他欺负成这样了,傅时勋却连哭都不让他哭。
太坏了!
“呜呜,傅时勋你别捏了,疼,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还不行吗?!”
那大概是一年前发生的某件事情。
有一回,傅时勋在别墅里跟某个公司的老板见面,乐澄不知道。
起床起晚了迷迷糊糊的乐澄穿着宽松的睡袍就去找傅时勋。
结果那天的真丝睡袍比较大而且比较滑。
所以乐澄出现的时候,几乎是半个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