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的臭手,少捏我的脸,我嫌你的手脏。?k!e~k`a+n/s\h?u~.·c¢o`m?”
对于最后一句指责。
傅时勋的回答是:“放心,不脏,才用消毒洗手液洗过。”
说罢愈加过分,直接两只手都伸出来一齐揉捏乐澄的脸。
像是在玩什么橡皮泥一样。
乐澄的脸被他捏来捏去,五官都差点变了形。
还好乐澄这是原装脸,但凡要是脸上有一块儿假体,都得被傅时勋给揉坏了。
乐澄倒也想过反抗。
可一来他刚哭完,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二来天天健身喝蛋白粉的傅时勋力气大得很,乐澄从来都不是他对手。
以前两人还好着的时候傅时勋就很喜欢揉捏他的脸。
一边揉还要一边说:“手感太好了,以后你千万不要减肥,听到了吗?这块儿脸颊肉永远都给我留着。”
为此乐澄还生过气。
什么叫不要减肥?
难道他现在很胖吗?
还有,他的脸颊肉永远都是属于他自己的,谁也不给留。-1¢6·k-a-n.s!h·u_.¨c¢o!m_
可傅时勋又何曾听过乐澄的抗议。
每回兴致来了,都会不顾乐澄的反抗,一个劲儿的捏来揉去。
就好像现在一样。
乐澄还正气哭着呢。
他好像也完全不觉得心疼一样,一直揉啊揉,直到揉够了,揉回本了,方依依不地松开手,轻描淡写地说: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是小毯子的问题。”
乐澄捂着被揉红的脸,已经属于哭都哭不出来的状态,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一样控诉:“小毯子是很重要的!”
傅二少则摸着小兔子的脑袋,宠溺地勾唇一笑:“知道重要。放心,它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乐澄才不信:“那为什么我没在衣柜里看见?一定是你找的新男友把它偷走了。”
傅时勋:“你吃醋啊?”
乐澄偏过脑袋:“没有。”
“没有你关心我新男友干什么?”
“我我……我什么时候关心了?”乐澄头皮发麻,嘴硬道:“我只是关心我的小毯子,你有没有新男友关我什么事?!”
“哦,不关你的事。!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傅时勋把手收回来,松了松领带,好整以暇地说:“那我叫他过来,你当面问他。”
乐澄:“……你敢!”
眼看着人又要被逗哭了。
傅时勋终于被逗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真可爱。”
“……”
乐澄满脑子都是新男友。
没听见傅时勋夸他可爱,更没意识到老男人偷偷亲了自己一下。
分明人还在会客室里,但他觉得自己好像溺水了。
被人抓住头发,脑袋沁入湖面。
湖水淹没了他。
他感到窒息,试图挣扎,可那人一直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动弹不得。
逐渐地,肺部的空气被挤压一空
他的眼前开始掠过走马灯一般的画面。
出生时,三岁时,十五岁,十八岁。
素未谋面的父亲。
沉迷麻将的母亲。
当然,还有傅时勋。
傅时勋傅时勋傅时勋……饶是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傅时勋,可越是这种时候,与傅时勋有关的一切却越是无比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想起第一次见傅时勋。
那是在酒吧的包厢里,他那时候刚签约了一个公司,什么都不懂,被老板骗去酒吧陪酒。
包厢里所有人都在劝他酒喝。
所有人都又脏又臭。
只有傅时勋,他的身上是香的。非但如此,傅时勋还不许他喝酒,只给他柠檬水。
那会儿他仰望着傅时勋。
只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这么英俊的男人?
后来第二次见傅时勋。
是在马路边。
他跟老板大吵一架,被从公司宿舍里赶了出来,浑身上下连一百块钱都没有。
穷的都要去要饭了。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轿车停在他的身边。
傅时勋从车里走了出来,很好心地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那会儿的傅时勋又有礼貌又善良,跟后来的大坏蛋一点儿也不一样。
可是,可是……
就算是后来变成大坏蛋的傅时勋。
他怎么能有别人呢?
乐澄感到氧气彻底被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