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就好。”莫栗想了想，忽然说道，“肖念，你能不能给我看看你小时候的照片？”肖念小时候的模样在漫画里可是没有出现过，她还是挺好奇的。
听到这句话，刚刚调整好了自己状态的肖念，再一次僵住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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