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付邀今居高临下地说着。明明他已经动作利落干脆地抽掉了利安德的皮带,指尖正沿着雌虫勒出红痕的紧致腰线暧昧游走,声音却仍旧冷淡清冷,仿佛事不关己。
指腹顺着渗汗的脊椎向下,在凹陷处虚虚地画着圈。
利安德期待地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