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个电话,一会便打一会便打,却始终是关机。′5_4¢看/书¨ ,免.费+阅·读*她生气了,极大的怒气,立刻让人去查他去了哪里,她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
然而,一晚上,整整一晚上她都查不到他的消息,不知道他在哪,她找不到他。
按理说,她还可以找其他人,在这汇城,她可以找的人有许多。
祁正右、姜尚、陈显,她都可以找,他们不说多清楚,但怎么都知道他的大概行踪。
然而,她没有问他们,她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周氏现在遇到这样的困境,她不想看到别人看低嘲笑的目光,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周妤锦压低身份的去求别人。她要告诉所有人,她周妤锦一个人便能让周氏转危为安,不需要求人便能把事情处理好。
可是,一晚上了,她的人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消息,这样漫长的时间无疑是摧毁她的信心、理智,让她无法正确的思考,她几乎就要爆发。
但此时此刻,她冷静下来了。
看着窗外大亮的天色,那夺目的光线,她眼睛微眯,指节收紧,她会等到他,一定会。′e/z`k.s\w′.+o′r_g\
“叩叩。”
清晰的敲门声传来,打破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周妤锦眼睛微动,眼里的绝对消失。
她拿下手机,放茶几上,走过去开门。
门外,陈显站在那,看着她,而当她出现的那一刻,他面上逐渐生出笑,是以前一般的温和纵容,无论她做什么都纵容。
这样的陈显和那一晚强吻她的陈显极为不同,便好似两个人,一个对她好,一个对她不好。
周妤锦看着陈显,没说话。
那一晚她很愤怒,让陈显滚,陈显离开了,她厌恶他的吻,厌恶他竟然敢这样对她,可厌恶后她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得意。
是的,得意。
自己都那样伤害他了,他还跟在她身边,不离不弃,好似无论她怎么做,无论过去多少年,他都不会离开,他会一辈子在她身边。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这样的一个痴恋者,难道不该得意?
所以,虽是怒,她却也没有因此而和陈显断绝关系,甚至,她还有一丝报复后的快感。!y¢o,u,p\i+n^b.o+o^k?.?c~o,m/
是的,报复。
商司那么伤她,她为什么要对他守身如玉?
从以前到现在,多少年?她都没有让别的男人碰她,她的真心难道还不够?可他因为那件事根本就不在乎,更是远离她。
于是,他结婚,她等他,一等便是三年,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耗?
她敢,只有她。
可她得到的是什么,他宁愿找一个替身都不愿意跟她在一起,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他已经和别的女人睡过了,不是一个,那么,公平起见,她亦可以和别的男人有亲密接触。
只是一个吻,她不觉得有错。
况且,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吗?
但是,尽管如此,她亦不再找陈显,陈显也不再找她。他不敢,她知道。
而他能忍到现在来找她,已是极限。
“你倒是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周妤锦出声,她看着眼前的人,冷笑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陈显看着她,把她此时所有的心绪都看进眼里,他非常清楚她昨晚没睡,也非常清楚她心急如焚,更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
冷冷的话落进耳里,含着不喜、厌恶,和他此时所看到的眼神一模一样。陈显笑意浓了,便好似没看到她的这般神色,抑或看到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我为什么不敢?”他出声,理所应当,不觉得自己有错。
她单身,他追求她,哪里有错?
而且,她还要利用他,不是吗?
周妤锦看着陈显眼里的坦然,毫不胆怯,更不自卑,她目色沉了,但是心里却生出一股极大的满足,把她包裹。
他还真是舍不得她。
勾唇:“知道商司去哪了吗?”
她直接问,便好似料定了陈显会告诉她。
陈显笑容在眼中弥漫,毫不意外:“拉斯维加斯。”
周妤锦眼睛一瞬亮了,昨天一晚上的焦急和怒火让她极差的面色在此时得以焕发,她嘴角的笑变得有温度,甚至就连脸上也有了笑。
“他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应该吧。”
周妤锦笑了,看着陈显的目光再也没有厌恶:“陈显,你知道我的心,我始终爱着商司,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明白的。”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