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神,滚得更凶 ,他只好咬紧了牙:“别管我!”
林砚周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他半跪在许盛言身前,抱着他的腰,搂在怀里:“阿言,你听我说……”
许盛言堆积了一天的疲惫与负面情绪,统统在这一瞬爆发出来,赌枪时的九死一生,被追车时的胆战心惊,到头来还被他吼了一通,整个人止不住颤抖起来。`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林砚周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赶紧起身将人抱在怀里,又哄又亲,连声道歉,他有时候真佩服自己闯祸这一流能力,总是能精准无误地踩到许盛言雷区,惹他伤心。
这大概也是一种天赋……
一个实心的拳头,铆足了劲,狠厉砸在林砚周背上,砸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眉头都蹙紧了。
“宝贝啊……”他没敢有半句怨言,换了半天,才哑着声宠溺道,“消气没?”
许盛言打完了,气也去了大半,抱着半只伤胳膊,问他:“现在能好好睡觉了吗?”
林砚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g′o?u\g+o-u/k/s^./c′o-m/
许盛言刚灭的火气,又要复燃。
“阿言。”林砚周捏住他的肩膀,沉下气,“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起,就是因为……”
他眉头微拧,有些难以启齿:“就是因为太想……我才不能。”
许盛言眼神微微皱起,试图在理解他这番话,这大断绕口令似的哑谜,打得他晕头转向。
林砚周妥协了,直言道:“阿言,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还要我安分守己,你在考验我吗?”
“你不知道今天看见你受伤了那一刻,我简直快疯了,我真想立马抱紧你,亲你,吻你,惩罚你,但明明我看见你从医院出来的样子,我心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真是个混蛋。”
许盛言震惊了片刻,没有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手挣扎好几次,才伸出去,摸摸林砚周的脸颊,又气又好笑:“就这个原因,你一晚上不跟我讲话?”
林砚周反握住他的手腕:“是我没做好。^r-a+n+w-e¨n!z!w′w′.`c_o`m¨”
“好了,没有关系的,睡吧。”许盛言以为多大的事呢,结果只是双方小题大做的笨蛋行为,他扯被子的手,突然被林砚周按住。
“不行。”
“?”
“阿言,你受伤了,今晚我真……我自己冷静一下吧。”林砚周似乎压着情绪,忍了忍才说出口。
许盛言捏住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胸口,跪在床边,挪到他跟前:“我说,没有关系。”
83 热烈红玫瑰
◎我不要你再为我流一滴眼泪了。◎
林砚周盯着他,许盛言的模样,当真让他意乱情迷了一瞬,但他很快拉回理智:“阿言,我再混蛋也分得清轻重。”
许盛言捏着他的手不放,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床头灯照得他眼睛又黑又亮:“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嗯?”
林砚周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许盛言继续强攻:“不碰到就好,姿势的问题,就那样……”
他做出一个手势,又怯怯收回手指,林砚周眼眸微漾,偏着头,许盛言看见,他眸心明显的,一点一点黑沉下去。
许盛言心下一动,大着胆子雄心壮志,单手抓着林砚周的衣领,跪着舔上了他的喉结。
他清晰感觉到喉结,滚动了一下。
许盛言在私下里,真的比面对外人更毫无顾忌,也更放肆,他不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知道后果,他早知今日。
……
试探是有限度的,克制也是。
林砚周的约束力,在许盛言第一次朝他望过来时,便溃不成军,他不留余地,他急风骤雨。
但分寸又刚刚好。
许盛言的手臂,始终处于被对方护得好好的。
许盛言声音低低地嗔怪,林砚周就垂头,轻轻在他伤患处,哄孩子似的亲吻。
气息的热气透过纱布,痒而麻,许盛言没控制住,全身肌肉骤地绷缩。
林砚周战栗着,声音哑然:“阿言,别夹。”
“……”许盛言捂住他的嘴,似乎在掩耳盗铃,假装自己听不见。
刺激之下,两人不留余地,仿佛要将彼此,置于死无葬身之地。
他扶起许盛言,架在高处,像是捧起一件冰清玉透的白瓷,气息粗沉,扑在耳畔:“睁开眼睛,阿言,看着我。”
那双被泪氤湿的眼尾,强撑抬起,像淋湿的小猫,垂眼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