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打压一个万家不在话下吧。”
林耀邥目光迟疑:“你什么意思。”
他看着岁月在眼前人眉目间留下的岁月痕迹,突然觉得讽刺,即便在私密的场合下,作为自己的父亲,他依旧戴着厚厚的面具,林砚周嘴唇微动,径直戳破他:“到底是您一己私心,还是为林家?”
“上中学时,你把我和哥丢进华寅,美其名曰的磨砺,又为何要私下纵容党派滋生?你明知这样会使手足离心,可你依旧做了。”
“后来华寅由哥代管,你演这出父慈子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