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散发睡在枕上的云乔良久。
才起身离开。
他离开榻边,原本阖眼的云乔就掀开了眼帘。
跟着,瞧了眼自己方才紧紧攥着,指甲将掌心皮肉掐破,已经有血色的印子。
平静地抽出枕边的药膏,抹在掌心上。
这些伺候的人包括萧璟,应该都觉得她已经差不多好了,也许久都不犯病了。
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每次萧璟出现,每次看到他,她都要狠狠地掐着自己掌心,把皮肉掐破,让指甲里浸入血色,才能忍下发狂的冲动。
那些宫里送来的伤药,她根本没有给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