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后世的中国并没有多少人相信,但是,这也仅仅只是让他们感到了一丝安慰,而这样的结果,显然是无法让他们满意和接受的。看书屋 冕沸阅读
英雄的荣誉不容抹黑,信仰不容亵渎!面对如此丧心病狂的败类,对这种已经现形的反革命,政府为什么没有采取断然的手段加以打击?公安和情报部门为什么会纵容这些反革命份子随意散布谣言?他们为什么没有拿出铁腕手段来以正视听?难道他们就没有吸取苏联的教训?又或者是他们内部多多少少也出现了问题?
老吴同样也想不通,但他却知道,自己作为组长和领导,是绝不能让部下们在这种负面的情绪下去工作的,想了想,他严肃的说道:“同志们,听了这些,我跟你们一样的愤怒,但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们的工作就是要从蝴蝶身上获取未来的经验,吸取未来的教训!真相很多时候都是残酷的,但越是残酷的真相就越需要我们勇敢的去面对我相信,只要我们能把工作做好,能带领着国家走向富强,就算那些小丑再怎么上蹿下跳,也是翻不了天的,因为人民永远都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说到这里,老吴不屑的轻哼道:“至于说那些谣言,难道我们背得还少吗?什么共产共妻,什么杀富济贫,他们越是这样丧心病狂,就越是证明他们内心的虚弱,这样的对手有什么可怕的?只要我们自已行得正站得直,这样的垃圾,就是跳得再欢,摁死他们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老吴的话让众人的情绪稍稍有所缓解——要想完全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但至少,他们已经不会再让这种负面的情绪来干扰自己的思维了,也就在这时,像是想到了什么,王珂等人的脸色在稍稍放松之后又突然一变。
迟疑了一下,韩红梅轻声说道:“老吴,还有件事要向你汇报。就在你刚走不久”
听完韩红梅的讲述,老吴的表情也立刻变得凝重,再次打开录音机,将磁带倒回到开始的部分,在细心的听完之后,又一言不发的再次倒带,直到反反复复的听了十几遍,才将耳机放下来,久久不语。
众人都不敢出声,因为他们知道,蝴蝶这段话里透出的信息量确实太大了,老吴肯定需要时间去消化思考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担心是真的,那这件事甚至就有可能影响到工作组的整个战略重心,所有从蝴蝶这里获取的‘历史情报’,包括那些针对改革的观点,都有可能要重新审核确认。
但这还不是最麻烦的——事实上就算没有蝴蝶曝露出来的疑点,从他嘴里获得的这些信息对政府而言也只能是作为一个参考,担负着国家重任的领导人是不会将国家的前途命运交给一个神棍算命去决定的。最麻烦的一点就在于,两个时空到底有没有差异?或是有多大的差异,哪些事件是相互重合,哪些事件又是有所区别的?这一点,除了蝴蝶根本没人知道,更不可能去求证,而且考虑到蝴蝶是一个相对自私的人,这个问题也不可能去向他求证,因为涉及到他自己的利益,他是很可能会说谎的。
不能让蝴蝶说谎,一旦开始说谎,双方之间就会失去仅有的这点信任,而且一个谎言往往都会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掩盖,这样一来,他提供的情报就会越来越偏离真相,这对双方而言都将是一场灾难。
良久,老吴终于抬起头来,严厉的目光缓缓从众人脸上扫过:“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得在任何场合进行谈论!”
众人肃然立正:“是!”
对这样的决定,众人倒是毫不意外,说到底,专案组只是针对蝴蝶的执行者而不是决策者,他们的任务终究是以获取未来的情报与科技为主,辩别真伪,区分彼此时空的差异,那是首长们的事情。
这时,房门轻敲了两下,张昌海推门而入,径直来到老吴面前,将手中用外衣掩着的一个塑料袋递给了他。
接过塑料袋,老吴翻开口子看了一眼,问道:“全在这吗?”
张昌海毫不犹豫的答道:“白鸽同志交给我的时候是17本,都在这里,一本没少。”
满意的点了点头,老吴又问道:“她家里怎么样了?书不见了,她父亲那里怕是不好交待吧?”
张昌海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还好,她推到了之前离开的王崇发身上,现在她父亲正在家里发脾气,说要跟王崇发断交,还说要报警,不过被她给劝了下来。”
笑了笑,老吴又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