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爱他, 萧昶也会爱她, 她的哥哥也会爱她保护她。/k·s′j?x-s!w·.^c!o/m?
“你做了什么?”她察觉到, 这是萧昶做的,他会这么说就不是无的放矢。
“我一直吃着避子药,所以你不会怀孕?”
崔湄有点糊涂:“避子药?你吃?”
学过三年药理, 崔湄明白, 时下男女不平等,平民人家有孩子就得生,一个男孩顶一个壮劳力,而大户人家,也讲究多子多福, 只有特别讲究的勋贵,自家儿子娶妻前要知人事, 房里得放一两个不妖媚的通房,但庶子庶女是不能弄出来的,就得给通房丫鬟们熬避子汤。
这就没把这些通房丫鬟们当人,因为所谓的避孕药,就是大量寒凉的红花麝香,便宜些的则是朱砂铅粉,喝的人都中毒了,还怎么有孕呢。
她活到这么大,就没听说过,男子也有避孕的汤药。
“刘院判,这药是你开的,你说说。!y¢o,u,p\i+n^b.o+o^k?.?c~o,m/”
刘院判直冒冷汗:“回娘娘,的确是微臣给开的,男子避孕药也有,只是太过金贵,而且杀精抑气,时下男子身体精贵,都是让女子避孕,男子素来不用,”
崔湄睁大眼睛,满脸愕然。
别说普通权贵家的男子,就连平民男子都不会主动服用这种杀精抑气的药,生怕吃用的时间长了,回没了男性雄风,陛下的身子,便是金子铸成的也不为过,怎能吃这种药呢。
崔湄似乎没反应过来:“避子汤药也不是全然会有用吧,我没有身孕吗?”
刘院判盯着崔湄审视的眼神,压力更大了:“娘娘脉象平和,并非是喜脉的样子,也,也有可能是微臣医术不精,把不出来,在寻其他名医来给娘娘把脉也可。”
崔湄已经明白了一切,点点头,说了一声知道了。
砰的一声,她手边的茶杯就被丢出去,碎裂在萧昶脚边。^b-i!x′i+a.6*6!6-.¨c,o+m!
刘院判愕然,皇后娘娘这是跟陛下发脾气,还摔东西?整个天下,谁敢这么做?他头压的越发低,只盼着陛下想起来的时候,不要觉得被自己看到了丢脸样子,会灭他的口。
茶杯是崔湄丢的,用了很大力气,摔碎的瓷茬飞扬起来,划破他的脸颊,鲜红的血迹顺着那张白瓷般的脸,流了下来。
崔湄满是愤怒。
萧昶面无表情。
“出气了吗?”
他依旧淡淡的,好似愤怒的情绪,根本就不会在他身上出现。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崔湄咬着牙,泪珠从脸上滑落:“我只是想要我的孩子,我想要让囡囡回来,为了要这个孩子,我甚至主动引诱你,你明明知道我对那孩子有多上心。”
她甚至故意在他面前烧纸,就是为了勾起他的愧疚心,让他能心甘情愿的配合。
然而现在他说自己一直在喝着避子汤药,让她之前苦心筹谋的自己,变成了个大笑话。
“你怎么能这样,你知道那孩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不管是你还是我,都对不起那孩子,你为什么要让我的梦想破灭,我想把那孩子重新带到这世上,她还那么小,那么小就死去了,一点也没能看看这个世界,看看她的爹娘,萧昶,你怎能如此残忍!”
崔湄气急了,浑身都在发抖,只是摔个茶杯,根本就不能让她泄愤,她扑过去,甚至给了他一记耳光。
宫内服侍的太监宫女,大气都不敢喘。
耳光声音清脆响亮,萧昶却抱住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另一边脸上:“没出气,可以打边。”
“萧昶,你有病吗,你有病你吃药行吗,为什么我想做的所有事,你都不同意,都要破坏!”
她最初想跟陆子期私奔,只要他不追究,这辈子就没那么多后续的爱恨痴缠,陆子期对她有愧,她做陆夫人也会幸福一生,可他不让,非要把她寻回来。
她恢复记忆,接受不了过往的他,想要离开,他不允许,非要把她推上皇后那个位子。
现在她想通了,只要囡囡回来,能重新投胎在她腹中,她就认命了,跟他好好过日子。
“你把一切都毁了,为什么不让我怀孕,我要囡囡,萧昶,我真的有想过,只要囡囡能重新投胎出声,我就当做过去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前尘往事尽都忘记,好好地跟你在一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残忍,连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我恨你,我恨你,我再也不会跟你回宫了,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她很痛苦,怔愣的,绝望的,流着眼泪。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