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是啊,他们做皇帝的,心思深着呢,有什么话都不跟别人说,在自己心里憋着,憋着久了,就性情大变,喜怒不定的,我们泣奴虽然将来也是要做皇帝的,但是阿娘不一样,泣奴什么都可以跟阿娘说。′如^文-网^ ^首?发·”
阿娘的怀抱,又香又软,而且这样跟自己说话,他惶惶不安,以为阿娘不喜欢自己,一直在害怕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阿娘,泣奴也爱您。”
他凑过去,瞪着圆溜溜葡萄一样的眼睛,犹豫再三,轻轻落在崔湄脸颊上一个吻,很轻很轻的吻,完全就是飞快的贴了一下。
“想亲就亲,阿娘也想亲你呀。”
这是她的儿子,她生的,为什么不能抱抱亲亲,崔湄觉得很理所当然,但这孩子凑在她旁观,想亲近都感觉要犹豫再三才会去做。
红着脸,眼睛还湿漉漉的,圆嘟嘟的小脸可爱极了。
崔湄没忍住,又贴了贴他软乎乎的小脸。~1~8,5.t`x,t-.!c¢o¨m^
“父皇说了,男女七岁不同席,我,我是储君,是大人了,要保护阿娘,不能总跟阿娘撒娇。”
“别听他说的,你父皇有的说得对,有的说的不对,至少在阿娘面前,你不需要前思后想。”
泣奴眯着眼睛,像两弯弯弯的月牙。
“阿娘真的不想收养那两个孩子吗,泣奴已经不在意了,若是他们能替代姐姐,安慰阿娘,泣奴也能把她们当做妹妹看的。”
崔湄无奈:“真的不会收养的,若是看到个孩子就收养,我得多出多少孩子来,有你就够了,而且,没有谁可以代替你姐姐。”
她买完东西回来,萧昶敏锐的察觉到,泣奴很高兴,到底年纪还小,即便竭力掩盖自己的情绪,依旧外露了一些兴奋的气息,而崔湄则有些怅然。
发生了什么,他们说了什么,崔湄为什么不高兴,萧昶手心有些痒,想要立刻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重逢后,她的一举一动,皆在他掌控之中,包括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跟谁说了什么话,他都要知晓。~x?h·u/l_i-a\n,.+c/o′m_
从前就是他掌控的不到位,才让她钻了空子,从朱雀楼上跃江而下。
但这一次,即便掌控,也要春风化雨,把她护的密不透风,却不能让她感觉到厌恶,所以现在他什么都不能说,更不能透露自己在派人监视她。
温和的望着他们两人,萧昶甚至还动作轻柔的摸了摸泣奴的额头:“买完了?”
崔湄嗯了一声。
“那去别院看看吧,你若是不喜欢那里,我们再寻新的地方住也好。”
他居然完全不问?崔湄有些狐疑,但知道不知道的,她也没心力去探究,而且她要做的事,还更希望他能知道。
别院很漂亮,雕梁画栋完全是江南水阁的模样,安排的十分合她心意,应该是准备了很久。
自重逢以来,他做的一切,都透着讨好。
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他是皇帝,富有四海,明明可以后宫佳丽三千,却只纠缠她一个,现在又把自己放在低位者的角度,什么样的女人能不动心,大概只有铁石心肠的那种了吧。
而崔湄就是这个铁石心肠的人。
别院很好,很美,她也只是敷衍的说了一句挺好,就面带忧色,回了卧房,再也没出来见他。
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又生气了,昨夜不是觉得很满意他的服侍,这不应该,明明她很舒服,舒服到咬着手指,脸色绯红,一直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缠绵又缱绻,连之前的抗拒防备都消失了,乖顺的缩在他怀里,任由他亲吻抚摸。
他叫来了暗卫,问清在杂货铺中崔湄和泣奴的对话,听着并没有很特别的内容。
她让泣奴不要跟他学,说他心思深,什么都不会外露出来,还说不会收养那两个女婴,谁都不能替代那个孩子。
“娘娘买了些香花宝烛,可能是要祭祀?”
祭祀?她并无亲人,能去祭祀谁呢。
萧昶陷入沉思。
既然她总说他心思深,他就直接去问,把问题摆在台面上。
她摆放了案台,供奉了祭品,在烧纸,旁边还有一些没折完的金纸。
面对萧昶的疑惑,崔湄的回答很简短:“我在给囡囡烧纸。”
静默,萧昶甚至不敢看她的双眼。
第148章 “你还记得,囡囡是哪一天离开的吗?” 萧昶知道,是在……
“你还记得, 囡囡是哪一天离开的吗?”
萧昶知道,是在冬日,高热后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