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w?o!s!h!u·c*h_e?n~g,.·c!o*m¨
萧昶抿唇,垂下眼睫,忽视她眼中的防备,跪坐在一旁,给她揉捏肩膀。
居然就真的只是捏肩膀?崔湄怔然,这件事放在萧昶身上,简直像是天方夜谭,他很重欲,只要她不来癸水,就没有闲着的时候,有时只是陪着他批奏折,他的手就会摸到胸前,压着她在龙椅上,在龙案上荒唐,也不是没有过。
他手劲儿很大,按摩的经络很透,这几年因为要磨药配药,她肩膀时常会痛,只能贴膏药缓解。
萧昶什么时候会这么伺候人了,崔湄还没想明白这个道理,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就被抱出温泉。
她被放在藤席上,萧昶压在她的身上,眸光幽深:“舒服吗?我还能让湄湄更舒服,想试试嘛?”
第145章 “我,我不想……” “让我试试,给我一个机会,真的不……
“我, 我不想……”
“让我试试,给我一个机会,真的不做那种事, 我知道你不喜欢, 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一下,你这些天一直在忙, 我好心疼。~x/w+b!b′o¢o?k_..c/o`m,”
他目光幽幽,神情中挂着一点委屈:“湄湄不信我?”
他黑眸中雾霭沉沉,深邃幽暗, 语气却软的不行,崔湄甚至有些骇然,之前他如怨妇一样示弱,哭唧唧的对她诉说自己的独自带孩子的委屈,对她索要报偿, 已经让他不再像那个运筹帷幄, 没血没泪的皇帝。
而现在, 崔湄怔怔看着他,想要从那张脸上探究出,这是不是个什么妖精画皮, 扮做的萧昶。
他长发在脑后用发带束着, 两颊各有一缕散落在胸前,被蒸腾的水汽打湿,贴在脖颈处,蜿蜒延伸进胸口,白皙的锁骨下, 就是鼓鼓囊囊的胸肌。
他的表情湿漉漉的,黑沉沉的眸子, 精致的脸蛋,弱化的帝王威仪,此刻简直就是个及其漂亮的男人。-s?o,e¨o\.!i\n!f.o,
不,并不是人,而是什么山野的艳鬼。
他的手没停下,仍旧再给她揉捏,避开了她的胸口,在她审视的目光下,避开他的胸口,捂着她的小腹。
早年在陆家常年喝凉药,她换上严重的寒症,即便这辈子萧昶很早就找到她,在宫里调养了一年多,来癸水时依然会时不时的疼。
毕竟她坠江是九死一生,这四年得了自由,却也没那么好的条件供着她使炭,她跑来岭南,一是想避开京城,避开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生活,二是因为这里四季如春,省了一大笔炭火钱。
萧昶的手法很高明,在小腹处没有特别用力,打着圈的给她揉,大手微微一舒展,就能覆盖住她整个下腹部。
他身上很火热,这么贴上去,熨帖的让崔湄眯起了眼睛,像是一只被挠了下巴的猫。
她的确惊疑不定,有很多疑惑,甚至怀疑,面前这个萧昶,是精怪的画皮,来迷惑她的,但实在太舒服了,她被伺候的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
做妃子那些年,还是在她身上烙下深深的刻痕,她习惯冬暖夏凉的生活,习惯被人伺候,一开始,的确很艰难。
他把她翻了过去,崔湄吓得睁开眼:“你……”
“放心,我说话算话。”
大手落在她肩胛的缝隙里,用力一案,又酸痛又舒服,把陈年结节在一起的结都按开了。
他的手落在她腰窝处,按住她臀部两侧,并未用多少力,就按到穴位处。
即便是按摩,也太近了吧,她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耳后,引起身体微微的战栗,垂落下来的发丝,弄得她身体很痒。
崔湄懒懒的,不太想起来,虽然很警惕萧昶,防备着他做什么,但从前那些年身体的交融,她已经非常熟悉他的气息,哪怕脑子里一直在提醒自己,要警惕,可身体却生不出那些想法。
此时她已经被伺候的,大脑都迟钝了,身体被按摩的及其舒坦,自从出宫,已经很久不曾如此享受过。
比起宫女,他的力道显然更到位,在宫里的时候,他很小气,根本不让内宦近她的身。
他手心滑溜溜的,是用了药油?但香气馥郁,一嗅到这种淡淡的芬芳,本就被热气和按摩舒爽缠结的脑袋,更加混沌了,像交叉在一起乱糟糟的毛线团。
“西域的花香精油,涂在身上有放松的作用。”
崔湄懒懒的趴在那,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
“舒服吗?”他的闷笑在耳后想起:“方才说的,更舒服的事,要不要试一试。”
她抬起手指,去抚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