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不可能, 怎会不恨她。\s.h′u?q·u?n′d_n¢s..^c,o·m-
背后自然没什么好话,但当面只有巴结小太子的份儿,这些阴阳人,都不用萧昶出手,萧如意都能给他们教训,他学会了背地里搞事,拿捏这些人的错处,或削爵或降官,再也没人敢说他和阿娘的坏话。
他从小就被捧着护着,奶嬷嬷们爱他,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顾不上照顾,把他当亲生的,少吃一口饭都要担忧,宫女太监们护着他,磕破一点油皮都要大惊小怪的直接跪地谢罪。
虽然刚才还在互相拆台,但父皇亲自把他带大,过问衣食,比起历朝历代那些互相猜忌的父子,他的父皇对他,完完全全的爱护,也因为只有他这个一个血脉,无比珍视。
但从未有哪个女人,敢这么亲近他,抱他,亲他,把他当做真正的小孩子看待,哪怕是一只照顾他的奶娘,在他沉下脸时,也要跪下请罪。
除了阿娘,没有哪个女人有资格这么对他。
阿娘就是如此亲近吗?身上软软的,香香的,爱护着他,看他哭泣立刻紧张的哄他抱他,这根那些宫女奶娘,完全不一样。,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那些人,即便亲近他,也是小心翼翼的,顾忌着什么,记事起,他从没被哪个女子这样抱过,这是第一次他体会到母亲的怀抱。
阿娘是爱他的,这个认知让他无比高兴。
阿娘还呼噜他的头,完全不在意宫里那些尊卑规矩,对呀,这是他阿娘,又不是宫里那些宫女嬷嬷。
“好啦,告了你父皇一状,高兴了?”
萧如意脸一僵,抬起头,局促不安看向崔湄,那双温柔的双眼中,除了慈爱还有些责备。
“阿娘知道?我,我……”他勾着手指,很不安,说不出解释的话。
明明对着萧昶,他都能舌灿莲花,给自己找好些个理由,现在却完全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面对崔湄那温柔的双眼,他大脑一片空白。¨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这就是娘亲?只是温和却不失责备,甚至有些受伤的看着他,他就开始觉得愧疚。
“你怨阿娘,对吗?”
怨?怎么可能怨?他爱阿娘还来不及呢。
“在你很小的时候,阿娘抛下你走了,让你成了没娘的孩子,那时……”崔湄叹气,摸了摸他脑门:“这件事是阿娘做的不对,我跟你道歉,你能原谅阿娘吗?”
萧如意睁大眼,他本以为阿娘会责备他,从没觉得阿娘会跟他道歉。
此时的萧如意,如此无措,没了那善辩的机灵劲儿,才现出属于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属于孩子的天真。
“无论如何,你不能那么说你父皇,他将你拉扯大,也很不容易,为人子,怎能随意污蔑父亲呢。”
他跟父皇感情挺好的,只是涉及阿娘的事时,父皇嫉妒他,先一步得到阿娘的爱护,能陪在阿娘身边,父皇才是故意挑衅的那个人。
萧如意很不满,说着萧昶的不是,父子两个互相拆台,一点都没手软。
崔湄轻叹一声,就让喋喋不休的儿子闭上了嘴,她又把他揽入怀中,带着馨香的温软的触感,让萧如意有些飘飘然。
他已经是大孩子了,怎能如此贪恋娘亲的怀抱。
有点脸* 红,在娘亲面前脸红,是不是不太好,他应该义正严词的拒绝,然后说自己已经长大了,能保护娘亲。
“你父皇对你不错?”
萧如意回答:“那当然,父皇只有我一个孩儿,亲自教我读书写字,教我骑马射箭。”
他脸有些红:“阿娘,我刚才说谎了,对不起,但是父皇他欺负我,看见我之前能陪在阿娘身边,还能跟阿娘一起睡,就嫉妒我。”
他努努嘴,很不屑。
崔湄担心的却是更深一层,搂着儿子,模棱儿子的脑门:“泣奴,阿娘离开了这些年,并不知晓你跟你父皇是如何相处的,你虽然是太子,是储君,你跟你父皇亲厚,这当然是好事,可你跟你父皇在父子之前,先是君臣,你现在年纪小,他不跟你计较,等你大了,这么跟你父皇相处,他会不会心有芥蒂,从而怀疑忌惮你呢?”
萧如意顿住,仔细打量崔湄的神情,确信阿娘是真的担心,完全不知该怎么解释。
“父皇为什么要怀疑我?我确实做的不对,可他也在阿娘面前说我了,这不是扯平了吗?”
就算聪明,也还是个孩子呢。
“阿娘当初,为什么要走,是不是因为泣奴不听话,惹的阿娘不高兴,泣奴会改的,泣奴只是想亲近阿娘才说了谎,以